喬逆爬上嚴禛的身,靠近嚴禛的唇。
嚴禛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
嚴禛問:「你做什麼?」
喬逆:「……喊你起床?」
「需要這樣喊我?」嚴禛眼睫低垂。
像八爪魚一樣趴在嚴禛身上的喬逆:「……」
他硬著頭皮給自己找理由:「我睡迷糊了。」說著便要挪動,被嚴禛擒住手腕,喬逆失去平衡,直接貼在嚴禛身上,臉頰挨著他溝溝壑壑的胸肌,一時分不清誰更燙。
「你……」喬逆羞惱抬頭,對上嚴禛眼睛,聲音戛然而止。
也許伴侶間真有心靈感應,喬逆只看嚴禛一眼便知,他想要。
而喬逆自己也想要。
這是一件相當操蛋的事,喬逆的心理還沒有做好準備,身體就已經跟嚴禛默契地達成了共識。
喬逆咬緊後槽牙,與本能對抗:「你放開我。」
嚴禛好整以暇地往他小腹一瞥,「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助?」
「不要。」
「嘴硬。」嚴禛盯著他唇,「你剛才想偷親我。」
「沒有。」抵死不認就對了。
「我允許你親。」
「……」
嚴禛抓過他手放在自己心口,「也允許你摸。」
「…………」
「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喬逆腦子嗡嗡,懷疑自己在做夢,要麼就是嚴禛睡糊塗了,居然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嚴禛卻無半分赧然之色,仿佛在說一件尋常事:「我是你未婚夫,應該履行安撫你的義務。」
這才像嚴禛會說的話。
喬逆問:「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嗯。」
喬逆蜷起拇指與食指,在嚴禛胸膛輕輕摩挲,猛地狠狠一擰!
「嘶。」嚴禛吃痛。
喬逆笑得像只小狐狸,「別做夢了!」逃荒般連滾帶爬下床,生怕被自己的Alpha報復。
嚴禛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他這兩天故意減少對喬逆的觸碰,想讓喬逆情不自禁,結果等來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