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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有苦說不出,除了順水推船把責任推到那起子奴才身上,還能有什麼辦法?

連續兩次,她被這個剛過門的侄媳婦搞得下不來台。

小賤蹄子!事可真多!

進門才幾天?就一忽兒一個事。

是不是想搶她掌事權啊?

這個猜測浮上心頭以後,二夫人又急又氣,肝火跟著蹭蹭冒,牙齦浮腫、牙床腫脹、嘴角燎泡,喝了幾天降火藥都不見好轉。

如果不是擔心手上的掌家權被老太君收回去,真想撂擔子不干,哼哼唧唧躺床上挺屍了。

過去三年,東院低調得很,大夫人天天窩家廟不出來,她那對庶子庶女也不怎麼討老太君喜愛,沒人會到老太君跟前給她上眼藥,她還能偶爾偷偷懶。

現在不行!

東院那小賤蹄子八成把她自個當東院半個主人了,可勁在老太君面前刷存在感,一有不滿就找老太君訴苦。小嘴叭叭還挺能說,前頭剛拋出一堆不滿的糟心事,聽得老太君直皺眉,過會兒又把老太君哄得眉開眼笑了,還迭聲誇她是個能耐人。

能耐人?

這要分她權的節奏啊!

二夫人哪還躺得住?

儘管不是裝病,但繼續躺下去,她手裡為數不多的幾項權力,恐怕要落到東院手裡了。

別的不說,僅後廚採辦這一項,就讓她撈了不少油水。

攢的私房錢,被娘家人拿去放貸,錢生錢了。嘗到過甜頭,哪裡捨得還回去?

只好頂著滿嘴的燎泡,兢兢業業地盯著底下人幹活。

誰敢偷懶,棍棒伺候!

她正火大呢,兩個庶子下學回來,頭碰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看到她也不行禮,二夫人厲聲喝住他們:「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嫡母嗎?傳到老太君耳里,還以為是我這個嫡母教養失責,把你們慣得無法無天。」

薛佑文膽子小,看到嫡母就像老鼠見了貓,誠惶誠恐地給嫡母見禮請安。

薛佑晟仗著其生母得寵,平日裡在薛二爺跟前偶爾都敢犟嘴,今日聽聞東院的薛佑鑫,跟自己一樣是庶出,卻已經領了差事,在幫嫡母、長嫂辦差了,早就對嫡母不滿的他,這股情緒累積到了極點。

下學路上,和薛佑文咬耳朵說的就是這個事,許是說得太投入了,沒注意到嫡母,沒及時給她請安見禮,是他不對,但這也不能怪她啊,平時這個時候,她不都在主院歇著的嗎?

莫名被訓斥了一頓,正處於青春期的薛佑晟當場就爆發了:

「嫡母嫡母!您算什麼嫡母!起沒起到教養責任您心裡沒數嗎?一天天的,防我和佑文跟防賊似的,好事只想著大哥、二哥,心情不好了就把我和佑文拎出來當出氣筒!您要是真心想教養我們,就該學學大伯母,佑鑫比我小兩歲,都領差事了,我呢?下了學除了東遊西晃、招貓逗狗還能幹什麼?被您養成了個廢物您高興滿意了?」

「你!你!」

二夫人好懸沒被氣死。

指著他的手都氣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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