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這麼說了,溫晚怎麼也得裝的感動些。
早膳時候,就給弘曆盛了一碗湯。
這時候伺候的又換成李玉了。
他心裡哎呦一聲,這位主兒可算想起來伺候爺一回了。
倒是再布一道菜啊!沒看奴才都停頓了給您機會麼!
很可惜溫晚聽不到他的心聲。
盛了一碗湯,就完成任務了。
飯後,弘曆拉著溫晚,在院子裡走了走,他坐了一夜,身子需要舒展,溫晚也需要走動下,總窩著對身體也不好。
「王爺,您會武嗎?」溫晚看著弘曆的站姿突發奇想。
「你猜。」弘曆戲謔的看著她。
「您說您百步穿楊,那想必是會武的。」
「要看麼?」弘曆。
「射箭?」溫晚張開雙臂,比量了一下,「可這院子沒有百米。」
「不是要看我會不會武?」
「至於射箭,回頭帶你去圍獵就是了。」
「好。」
「李玉。」弘曆叫了一聲。
明白什麼意思的李玉下去準備了。
他心裡那個苦啊疼啊。
爺這幾天累成什麼樣兒了,昨晚兒就睡了一個時辰,這大清早的,還要練武給格格看?!
這萬一——
啊呸!
他偷偷給了自己一巴掌。
爺身體好著呢!
李玉捧著刀,還帶了一個侍衛回來,頗為安慰的是,溫晚沒有聽從弘曆的要求,坐在廊下,而是站在院子裡看。
侍衛是弘曆常用的,應該是經常陪練,所以行禮後十分自然熟悉的就擺好了姿勢。
弘曆並沒有什麼花里胡哨起手的動作,他刀一抬,整個人都凜冽起來。
兩人對招,也不過一炷香。
同溫晚想的不一樣,不是那種飛檐走壁,跟吊了威亞似的動作,但又充滿力道,如今見過的散打比賽,也沒有的招式。
溫晚不會形容,不過看的倒是心滿意足。
還小小的鼓了個掌。
李玉臉都要黑了。
爺成賣藝的了!
也不知道給爺擦擦汗!
恨鐵不成鋼的李玉使了個眼神給何嬤嬤。
何嬤嬤明白,但愛莫能助。
她要保護主兒的原生態,主兒不想給爺擦汗,必然有主兒的道理…
好在弘曆自己比較主動,抽過溫晚的帕子,擦了擦額頭。
「一炷香就這麼累了麼?」溫晚語氣有些遺憾。
弘曆被她的語氣氣的牙痒痒,「若是打你一頓,是不用這麼累的。」
「好端端的,怎麼又要打我?」溫晚不滿。
「那你好端端的,嫌棄我?」
「我哪裡嫌棄你了?」
「你這語氣,還不是嫌棄?」弘曆還是牙痒痒,恨不得啃她一口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