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看著她,滿腔深情呼之欲出:「於我而言,除了你,皆是旁人。」
「你我之間種種,旁人如何配?」
溫晚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繼續說。
「我夢裡,聽過一句。」
「深情,不及久伴,厚愛,無需多言。」
「您何苦說出來?」
「既說出來了,便不過是尋常了。」
弘曆嘆了口氣,翻身,側躺著,將她連人帶被子攬進懷裡。
「我若只是個閒散王爺…未必不能許你——」
溫晚兩隻手去捂他的嘴,恨不得整個人壓上去,悶死算了。
他這樣的人,若真動了這樣的心思,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就會掐滅,然後要麼冷落她,要麼就乾脆殺了她,一了百了。
江山與她,斷不能比較!
不管孰輕孰重,一旦比較了,就很危險!
等他上位,未必不會覺得此乃帝王大忌!
那她死的多冤啊!
弘曆渾然不知她的急切,只覺她這樣甚是可愛,任由她撲上來,他還好心的扶著她,免得她摔下去,又順勢躺平,溫晚就在他的身上氣哼哼的趴著。
她略撐起身子來,讓自己看起來有點氣勢:「我管你是什麼樣的王爺!」
「我只圖你這張臉罷了!」
「莫要弄錯!」
弘曆笑了:「是!我竟忘了。」
「以後需記在心裡!」
「好。」
溫晚撐不住了,趴了下去,正好趴在他的頸窩,她順勢咬了一口。
弘曆將她挪下去,重新側身攬在懷裡:「不能咬這裡,我明兒還得去給額娘請安呢。」
「到時,我可只能實話實說了。」
溫晚呆住了:「見娘娘?」
「不能說!」她羞極了,把頭又埋了起來。
「額娘那日…見了你這處…可是給了我多少眼刀子…我明兒得讓她看見,讓她也疼疼我的。」弘曆含笑。
溫晚哪裡肯,在他懷裡嚶嚶,惹的弘曆受不住了,只能自己道:「我不說便是。」
「額娘如果定要問,我就說——」
「就說是旁人!」溫晚機智的搶答。
弘曆眼神一下子變了,看著她:「你說什麼?」
「不說是我便是了。」
「那你說,旁人是哪個?」他語氣已經很是不滿。
溫晚自然聽出來了,企圖縮起來,他不許,直直的看著她:「怎麼不說了?」
「隨便哪個都好…」她移開眼神。
「沒有旁人。」弘曆嘆了口氣。
「旁人不敢。」
「因為我不允。」
「懂了麼?」
溫晚點頭,然後岔開話:「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