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攀著他,與他相擁。
「方才是不敢了…這會兒,卻又…」她輕笑。
弘曆狠狠的用手箍住她的腰肢,在她耳邊道:「這般膽大…以後莫要哭才是…」
溫晚越發貼近他:「我向來…只看眼前。」
弘曆眼裡的□□已經壓制不住,低頭在她肩頭廝磨,雙手依然箍著她細軟的腰肢,隔著寢衣,溫晚也能感覺到他雙手的滾燙。
她難耐的動了動腰。
弘曆悶哼一聲,不免用了力,她肩頭一疼,便往後躲了躲。
弘曆低頭,看著她寢衣領口蹭開,露出的肚兜的起伏。
「十里桃林。」他每個字都咬的情慾濃烈。
「待成之日。」
溫晚眼底也沾了情慾,笑道:「自迎君至。」
弘曆將她緊緊往懷裡一按。
溫晚聽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鬆開手,將溫晚的寢衣合好。
「我…去去就來。」
溫晚聽了,笑的毫不收斂,甚至還敢手指在他胸口輕輕一划…
「如今,且由你欺負。」
「來日,我自還回來。」弘曆咬住她的唇,狠狠□□片刻。
然後鬆開她,下床沐浴去了。
他走到屏風處,還能隱約聽到溫晚不知死活的笑聲。
心被勾的實在癢的很。
「李玉。」
「讓人在十里竹林邊上,再種十里桃樹。」
「兩者要連綿成片,中間種十里荷花。」
「缺一分都不行。」
李玉趕緊記下,正要去伺候弘曆沐浴,弘曆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現在就去!」
李玉一愣,現在?
月上枝頭?!
讓人去種樹?!
格格又鬧哪出?!
想歸想,李玉還是立刻狂奔出去找侍衛傳達。
弘曆沐浴時辰頗長,他往內室走的時候還想,該如何整治整治溫晚,讓她不敢再如囂張。
回去一打開帳子,溫晚安靜的睡顏便落入眼中。
「小沒良心的。」弘曆輕笑。
竟然自己這麼睡了。
弘曆不捨得吵醒她,只小心的把她攏進懷裡。
與她相擁而眠。
三更末。
溫晚不出所料的又夢魘了,弘曆這回有了經驗,把她抱在懷裡,軟聲哄她,直到溫晚回神,慢慢重新同他相擁。
不同於上次,溫晚這回還記得夢魘的片段。
是異種的尖刺將她穿透,狠狠拋向空中。
她死亡的片段。
她從不願去想的,潛意識已經刪除的片段。
她不記得疼,只記得當時想的是——死了也行,不死其實還能湊合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