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聽風,桃林聽月。」溫晚眼神如絲。
「該再贈你十里荷花鄔,應那滿船清夢壓星河。」
「如此厚愛,著實無以回報。」溫晚緩緩湊近他,卻始終不曾真的觸碰。
「心心…以身相許便是。」弘曆也始終同她有一線相隔。
兩人克制著拉扯。
「爺,格格。」李玉的聲音響起。
王府到了。
溫晚矜持的由弘曆扶下馬車,然後在入內後,微微屈膝一禮:「王爺可要在前院理事?」
弘曆也是十分正經的道:「並非十分要緊。」
「月色尚好,走一走也無妨。」
於是,兩人便並肩而行,往蔚蘭苑去了。
李玉在後面眼皮又跳了跳。
又玩新花樣了是吧?
只要不在雨里淋雨,什麼花樣兒都行。
一路無話,兩人甚至沒有牽手。
偶爾同時偏頭看向對方,又故作不知的轉回去。
待進了蔚蘭苑,溫晚屈膝:「王爺,我先去更衣了。」
「嗯。」弘曆坐於炕上,眼神如有形,落在她的身上。
等溫晚出來,弘曆還在那裡坐著,手裡拿著書,也不知是否真的看了進去。
「王爺,不更衣麼?」
「還是,要去別院安置?」
弘曆放下書,站起身來:「既如此規矩,那豈能不與我更衣?」
溫晚臉色騰地紅了。
可還是故作鎮定,「是!」
她抬手,緩緩的解他的扣子,弘曆的眼神太過肆意,讓她臉色越發紅了。
好不容易解了扣子,溫晚的手落到他的腰帶處,停下了。
「恩?」
「是…不會麼…」弘曆的笑已經是掩不住的情慾。
「王爺恕罪…」溫晚的手指在他的上腹緩緩劃了一道,然後就要離開。
被他一把抓住。
「我教你。」
溫晚偏過頭:「不…」
「晚了。」弘曆拉著她的手,解下了腰帶。
隨手便扔在了地上,然後又拉著她的手,寬去外衣。
等溫晚觸到他肩頭的肌膚時,她再不肯了。
掙脫開,跑進了床帳里去。
弘曆笑出聲,自己換了寢衣,卻系的十分松垮,撩開帳子,慢慢把溫晚逼到角落。
「這是慫了?」
「嗯…」溫晚偏過臉,不去看他幾乎快要露出來的上半身。
弘曆輕柔的把她扯過來,摁在身下。
「還敢是不敢?」
溫晚乖乖搖頭。
弘曆正要低頭親她一會兒作為懲罰,卻見她迅速雙手攀上他,然後坐了起來,逼的他往後也直起了身子,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