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心中酸澀。
她艱難的回過頭,離開了。
第二日弘曆就去了圓明園,李玉被留下了,還有六個侍衛。
何嬤嬤等已經把溫晚常用的東西都收拾了過來,只她跟春然和許多並一個小太監過來跟著伺候。
含珠被委以重任,留在了蔚蘭苑打理。
溫晚用了早膳,頗有些拘束,不知該去哪裡。
弘曆的書房她還是不沾染的好,略走動了一會兒,還是坐在了炕上。
李玉手下的進寶得了吩咐,這些日子要伺候著溫晚,便進來磕了頭,讓溫晚認了認臉,又道:「格格,您小廚房的廚子都給您送去了膳房,另開了爐灶,只做您的膳。」
「您再有什麼不習慣的,只管吩咐奴才。」
溫晚笑笑:「都好。只是我的皆安,可尋回來了?」
進寶回道:「尋回來了,還洗了澡,這會兒就在西廂房。」
他也是謹慎,琢磨著溫晚若是嫌棄了,他主動送上來,豈不是不得好?
這會兒溫晚問了,他便趕緊讓人抱了過來。
溫晚逗弄皆安,算是有了點事兒可做。
如此又過了三日,弘曆未回,只捎了幾句話回來,左不過是讓溫晚不必拘束。
溫晚聽過豈能放在心上?
這裡說話也不是那麼方便,何嬤嬤也只能伺候她更衣的時候才同她說上幾句那事兒的進展。
高嫣已經被送去了,送去了寺廟,對外並不承認高嫣曾是弘曆的女人,仿佛高二姑娘從來都只在寺廟陪她的額娘禮佛。
高家徹底舍了這個女兒。
而高薇,為了自證清白,撞牆,被救了下來。
溫晚知道,這事兒也就到這裡了。
烏拉那拉氏,無功無過,沒有沾染半分。
她不知道這人同高氏之間到底什麼血海深仇,但此人確實夠能忍,心機也是頂尖。
不先下手為強,溫晚都睡不踏實。
何嬤嬤又提了完顏氏被免了責罰,弘曆多加賞賜。
溫晚對此毫無波瀾,完顏氏這種,再來一打才好。
菜鳥互啄,後宮才能熱熱鬧鬧的。
到了請安的日子,溫晚假裝沒聽懂進寶的暗示,還是去了福晉那裡。
一出前院,春然就舒了口氣。
溫晚笑了起來:「可算是鬆快了。」
春然忙不迭的點頭:「這可是爺的院子,奴婢是一步不敢多走的。」生怕一不小心,命就沒了。
「過幾日,王爺回來,咱們就搬回去。」
「我也住的不慣。」
前院離著福晉那裡,比蔚蘭苑近了許多,加之溫晚為了早點出門透氣,所以來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