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上前,「嫻妃娘娘…」
嫻妃十分絕望的伸出手腕:「臣妾…願意自證清白。」
太醫仔細檢查了傷口:「回皇上,嫻妃娘娘應該是有用藥的。」
「那就是說,硃砂沒有結果了?」
「這樣的東西都可以隨意出現在後宮,下一次鶴頂紅是不是也能出在養心殿?」
「皇上息怒!」皇后帶頭,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弘曆眼神划過溫晚,「都起來罷。」
「皇上。」太醫猶豫道。
「嫻妃娘娘用了藥不假,但慧妃娘娘胎像本就不好,這藥量也並不用多就會…」
嫻妃大驚:「皇上!臣妾真的什麼都沒做!」
太醫也是叫苦不迭,若是他不實話實說,讓別的太醫說出了這個可能,那他的日子可就到頭了。
「鍾粹宮所有人,都送去慎刑司。」弘曆道。
「嫻妃,你先稍安勿躁。」皇后跟著說了一句。
這是基本懷疑了嫻妃,只是要審問鍾粹宮的人後,才能定罪了。
李玉接了令正要離開,就看到了緩緩而來的慎貴人。
慎貴人摔了腿,所以走路很慢,李玉行了個禮,匆匆離開,不過臨出門,還是吩咐了一個小太監:「去門口聽著。」
他總覺得慎貴人,這趟來的有問題。
「皇上,皇后娘娘。」慎貴人艱難的行了禮。
「你來做什麼?」弘曆很不耐煩。
「你身子不好,不必過來的。」皇后委婉的多。
「嬪妾,是來請罪的。」
弘曆的氣勢陡然一變,溫晚都能察覺到一絲涼氣。
「說。」
慎貴人磕了一個頭:「嬪妾知道,慧妃娘娘的孩子是怎麼沒了的。」
「是服用了硃砂。」
「這事兒,已經人盡皆知了。」皇后道。
「可是,娘娘您不知,這硃砂,是慧妃娘娘自己心甘情願服下去的。」慎貴人一語震驚所有人。
「你說什麼?!」皇后沒想到這個可能。
「慧妃怎麼會…捨得這個孩子?!」
「因為慧妃娘娘想陷害嫻妃娘娘,而且慧妃娘娘這個孩子,本就保不住了,所以…慧妃娘娘才會鋌而走險。」
「口說無憑!你可有證據?!」皇后神色極差。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