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周一!”
這次朱箐箐答得非常乾脆:
“她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掉進了一個魚塘里!而且就在這附近!”
柳弈和戚山雨互相對視,彼此的眼中都透出了驚詫和疑惑。
這忒麼簡直太邪門了。
兩人最近在查的案子就跟“魚塘”有關,偏偏死者名叫“杜鵑”,雖此鵑不同彼娟,但連續兩個巧合實在讓人很難不在意。
“‘附近’是什麼意思?”
柳弈追問:“在哪裡的魚塘?”
戚山雨也微微蹙起眉,專注地盯著朱箐箐。
朱箐箐不知道他倆為什麼會對“魚塘”二字反應這麼大,但還是直接翻開了資料,讓柳弈和戚山雨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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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和戚山雨湊在一起,頭碰頭開始閱讀起了手上的這份資料。
看得出來,這是朱箐箐自己花時間搜集整理的,非常業餘,但也十分認真。
她大約是站在魚塘邊上拍的照片,平視的角度很難看清魚塘完整的形狀,不過與周邊樹木、電線桿之類的參照物做對比,能看出這個魚塘的面積並不大,約莫也就一兩公頃而已。
好在朱箐箐還記得附帶上魚塘的定位信息截圖。
“廿二涌附近……確實離這裡不遠啊。”
柳弈轉頭看戚山雨,“小戚,你怎麼想?”
“還不好說。”
身為刑警,戚山雨謹慎慣了,不會隨便做猜測,“先聽朱小姐說完案情。”
於是朱箐箐接著說了下去。
杜鵑今年才二十四歲,大學畢業後參加工作一年,性格比較溫柔也比較宅,還沒交男朋友,本地的親朋好友也只有朱箐箐一個人,而跟她相依為命多年的姨媽也沒有伴侶和孩子,姨媽去世後,她差不多就是無親無故、孑然一身了。
因為杜鵑落水的地點實在太偏僻了,她19日凌晨身亡,直到當天下午兩點多才被來魚塘投放飼料的小工發現。
等到報警後警察到場,再將姑娘的遺體撈上來,已經是當天下午四點多的事情了。
後來警察在附近的樹林裡找到了杜鵑的背包,並從裡面發現了女孩兒的證件,輾轉聯繫上了她在鑫海市的一個表姨,讓對方來來處理後事。
“魚塘的主人提供了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