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五間平房,但室內面積加起來也有兩三百平米。
眾人毫無頭緒,江曉原同學抬頭看向他老闆,代表眾人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咱們怎麼找?”
柳弈轉頭,幽幽答道:“你給俞編劇打個視頻電話,問問他還有印象不……”
這法子很賴皮,但確實沒有比讓小時候見過現場的俞遠光親自指認來得更便捷的了。
於是江曉原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給俞遠光打了個視頻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按照俞遠光的性格,這般親眼看清童年夢魘真相的機會,他本來是不願意錯過的。
然而他昨天腦袋上才剛挨了一下狠的,雖然急診入院的CT顯示腦組織沒問題,但醫生不敢擔保一定不會有遲發性腦水腫一類的風險,於是嚴肅建議他多住兩天院,複查CT確定沒問題後才能出去。
加之俞遠光本來就不是什麼意志堅定不懼傷痛的硬漢。
他昨日的疲憊還沒歇過勁兒,頭上的傷口今天又還隱隱作痛,接到江曉原電話時,屏幕里的他就是一副歪在病床上手背掛水奄奄一息的模樣,完全就是個經不起折騰的病弱書生。
江曉原將他們現在的位置和要找程娟娟遺體的計劃跟俞遠光簡要交代了一下。
“行,你拿著手機到處轉轉,我看看還能不能認出來。”
俞遠光答應道。
於是江曉原便充當臨時攝影師,舉著手機在幾間破房子裡來來回回,里里外外地繞圈,邊走還邊講解自己目前的位置,時不時還很專業的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拍攝,力求讓俞編有身臨其境之感。
然而他花了半小時,重複走了兩遍,病床上的俞遠光仍然捧著手機作苦苦思索狀,根本想不起來任何線索。
沒法子,他們只能放棄讓俞遠光指認現場的計劃。
“現在怎麼辦?”
掛斷通話,江曉原又向自己那位全能的老闆求助。
柳弈凝眉沉思半晌,“只能用最老土的辦法,一個一個地方慢慢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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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疑某地是犯罪現場,但範圍太大且沒有明確的“中心”時,通常可以採取兩種搜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