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白:「??」
好荒謬,好他媽有道理。
伊維一臉真誠:「說真的,我真覺得你身邊都是群變態,是那種你給他們一巴掌他們能爬過來舔你手的那種,你能懂嗎?」
江嶼白:「???」
雖然說話糙理不糙,但你這話也太特麼糙了吧?
「你等等,」江嶼白江嶼白按著太陽穴,「讓我一個人想想。」
確實,他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想那麼多幹嘛,按自己的步調一步一步往前走就是了,鬼知道前面還有什麼等著他。
防止內耗,做回自己。
伊維在他旁邊哼哼唧唧的:「別多想了啊,你要是真睡不著可以幫我參謀參謀明天早上吃什麼,我都吃了好久的蘿蔔白菜了,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我還在長身體,沒有肉我真要鬧了!這群傭人怎麼把肉藏這麼嚴實,我怎麼翻都翻不到,等我改天去花圃里生吞幾朵花來,我看你們還藏不藏!」
江嶼白被他煩的沒法,無奈道:「行行行,我讓他們多買點肉回來給你吃,別總盯著花圃里的花嚯嚯,那都是人家辛苦種的。」
「當然!我吃飽了當然不會糟蹋花田,但是我餓啊!」伊維眼珠子轉了轉,「要不,你把維達爾的血給我一點,我試試看能不能煉化成光魔法,說不定能讓我恢復得更快些。」
江嶼白想起先前維達爾的慘狀,下意識皺眉:「你沒別的辦法?盡出餿主意。想要你直接去問他,我又做不了他的主。」
伊維悻悻道:「我可不敢問他。」
他只覺得維達爾很危險,雖然平日裡總一副溫柔的模樣,實際上最深不可測。開玩笑倒還行,真讓他去要血,怕不是要被一頓胖揍。
天蒙蒙亮。
江嶼白從窗口向下望去,周圍的景色就像剛剛經歷過洗禮,容光煥發,乾淨又透亮。
底下的傭人卻步履匆忙,似乎出了什麼事。
江嶼白略微一思索,下了樓,看到多維雅正低聲同周圍的傭人說些什麼。
「睡過了……還是死了?」
「怎麼可能,昨天還好好的,再找一遍!」
江嶼白走過去,議論聲頓時小了許多:「怎麼回事?」
傭人紛紛低頭,生怕惹上麻煩。
多維雅說:「有傭人失蹤了,他的衣服掛在懸崖邊的柵欄上。」
她眉眼疲憊,似乎是找過整整一早上卻一無所獲:「初步斷定是昨晚工作太晚,沒來得及進別墅,躲雨時無意間走到邊緣處,柵欄沒攔嚴實,一腳踩空掉下萬丈深淵了。」
「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