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幸奈的位置臨窗,被陽光曬得更是有些睏倦,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都給我精神一點!」
凍雨
聽著鬼塚教官高亢的聲音響起,淺羽幸奈立時一個激靈,嚇得困意全無。
「降谷!你來回答!」鬼塚敲了敲白板,表情嚴肅的示意。
淺羽幸奈聞言看向了降谷零,他仍然是那副脊背挺直的模樣,表情專注而認真,跟平時課上的他並沒有兩樣。
「證人A陳述看見嫌疑人B在案發現場擦拭血跡。」降谷零利索地站起,語調沉著冷靜的分析。
鬼塚八藏一臉滿意地點了點頭,誇讚著:「很不錯!知識掌握得很牢固啊!」
淺羽幸奈暗暗撇了撇嘴:他就是法學專業的,這麼簡單的一道題如果都答不上來,連畢業證都拿不到的!
降谷零坐下,眸光依舊專注地盯著在講台上授課的鬼塚八藏,神情一絲不苟沒有半分的懈怠出神。
「淺羽!你起來解釋一下,剛剛降谷的答案。」鬼塚八藏掃了一眼剛剛在走神的淺羽幸奈,蹙起了眉心,神情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
「證人A的證言是第一手的資料,是直接證據,證明了嫌疑人確實到過案發現場並且做出了破壞案發現場的行為。」
鬼塚八藏聽她這樣說,緊蹙的眉心才稍稍鬆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對她招手示意了一下。
當堂課結束,看著鬼塚八藏走出教師,淺羽幸奈才一臉哀怨地爬在了桌子上,滿臉寫著生無可戀。
「lucky,今天他格外寵幸你嘛!怎麼一直在翻你牌子啊!」松田回過身,單手撐著下巴,笑嘻嘻的幸災樂禍。
淺羽幸奈飛了他一眼,嫌棄道:「什麼就翻牌子?你在說什麼?」聽聽,這說得是人話嗎?還能愉快的做好朋友了嗎?
「松田君說你被教官叫起來答題,就像是被皇帝寵幸的寵妃一樣。」朝稻笑了笑很貼心的替松田解釋。
「哦!」淺羽幸奈拉長音,眯眼看著松田,似笑非笑說:「小平平你還真是博覽群書呢!」
「呵呵!」松田的嘴角抽了抽,兇巴巴地看瞪了朝稻,「我謝謝你啊!」
朝稻看著松田的表情,立時渾身一抖,雙手捂住嘴,語氣瑟瑟道:「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那個……朝稻同學。」萩原研二看著在狀況外的朝稻美咲,輕輕一笑,解釋說:「淺羽醬不是不知道小陣平的意思,她是嫌棄小陣平在幸災樂禍。」
「啊,抱歉!松田君,我多嘴了!」朝稻立時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松田連聲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