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松田此時才舒了一口氣一般,徹底放下了心來。
聽著松田的話,柊也點了點頭算作回應,他丹鳳眼一挑,掃向了站在一邊的降谷零,眸光依舊清冷,緩緩開口:「我是淺羽柊也,幸奈的兄長。」簡單兩句,便算作了自我介紹。
「柊也先生,我是……」降谷零心知來人是淺羽幸奈的兄長,立時嚴肅了神色,張口便欲自我介紹。
「不必。」淺羽柊也語氣冷淡地打斷了降谷零的話,語氣卻依舊寡淡,「我知道你,降谷君是吧!」
「是!」降谷零對上那雙清冷的眼眸,神態坦然無所畏懼。
淺羽柊也對於降谷零的表現並不意外,他打量了一番面前這位面容俊秀氣質出眾的青年,想到剛剛他的表情,眸光較之前和緩了幾分,冷硬猶如寒霜的面容,鬆化了幾分,語氣淡淡:「請放心,幸奈她傷得並不重,人已經醒過來了,你可以隨時去看她。」
說完這話,他對著二人微微頷首致禮,「抱歉,我還有工作。」
降谷零看著淺羽柊也遠去的背影,眉心皺得卻更緊,這時耳邊傳來一聲長嘆,他循聲看去,就見松田坐回了椅子上,面上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他從未見過松田露出這樣的表情,神情頗為詫異,「內心強大如你,居然也會如此緊張。」
「我這是應激反應你懂嗎?我小時候就怕他!」松田癟嘴,很是底氣不足道:「雖然我得承認,我小時候的確皮了一些,總是帶著LUCKY一起淘氣,把兩個人都弄得一身是是傷的回來。但,自從玩槍,炸傷我倆後,我可就再也沒有惹事了。」
「……」
身為一個幼年同樣愛惹事的人,降谷零原本還很是理解松田的心,但聽到他輕描淡寫的說著自己幼年豐富的履歷後,那些微不足道同情就消散到九霄雲外了。
洞若觀火
對於一個害得自家妹妹受傷的傢伙,沒有記恨從而登上拒絕往來的名單,反而還能給予信任,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降谷零覺得自己需要重新思考,淺羽柊也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單間病房中,已經吃過藥的淺羽幸奈,軟軟地斜靠在搖起的病床上,靜靜地思量著後面該要怎麼辦。
她心中的疑惑太多,需要有人給她紓解。那麼店長,這個將委託交待給她的人,是最優選不過的人。
為了避免猶如三年前的意外再次發生,在一般情況下,保鏢在執行任務期間,是不能與事務所聯繫的。但是店長卻可以遠程只會保鏢,進行任務的指點。
淺羽幸奈不能回JAM但是店長卻可以出來,但會面卻需要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