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小少年卻是神情複雜道:「我去客服部詢問過,那個時間大野先生的確叫了客房服務,因為每天上午喝一壺熱茶,是他的習慣。可是我問過服務生了,並沒有人在那個時候去給大野南一送過一壺茶。」
「你是說,那個服務生是相馬假扮的嗎?」淺羽幸奈瞪大了眼睛,「你是看到他的臉了吧?」
「嗯!雖然他的帽子壓得很低,但那的確是相馬的臉沒有錯。」新一小少年十分的篤定,他看向了淺羽幸奈,「我不認得他的助理,也並沒有見過面。我是剛剛見到他,才確定的這一點。」
「你同你父親和目暮警官說起過了吧?」淺羽幸奈點了點頭,她看向了小少年問道。
「嗯!」
淺羽幸奈摸著下巴,「不二君同咖啡廳服務生的證言,都可以證實相馬是在九點五十五分離開的酒店,他將驅車前往位於五十公里之外的八王子市同客戶簽約會面,從交通部那邊調取來的沿途監控錄像的確顯示新宿0502的車牌,有沿途駕駛的全部記錄。況且位於中野町公園茶室的女店員,也證實相馬是十點五十六分到達的店內,同客戶進行了長達一個小時的聊天。」
「可是我不會看錯的。」工藤新一定定地看著淺羽幸奈,「雖然沿途的監控和店員的證詞,都可以為相馬做不在場證明。但監控錄像總是不會錯的。」
的確,監控錄像不會說謊。
相馬口口聲聲說著自己很是無辜,可監控錄像中,服務生的身形的確和他有幾分的相似,再加上工藤新一的證詞,相馬的嫌疑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人都有相似的,小朋友你一定是看錯了。」面對工藤新一這個認證,相馬依舊顯得十分的淡定,他不急不躁地溫聲開口,「畢竟,我同客戶的會面可是沒有遲到。茶室的店員和客戶都可以為我作證。我如果去而復返,在店內殺害了社長,那麼我怎麼來得及返回呢?」
「到達的方式可不止一種啊!」工藤新一忽然開口說。
淺羽幸奈看向小少年,「你是說JR中央線。」
「是的!」工藤點了點頭,看向了相馬說:「你如果搭乘通勤特快的話,就可以把時間縮短到三十分鐘之內。從酒店這邊走路過去都不算遠,如果順利的話,你可以搭乘上今天上午十點三十一分開往八王子市的通勤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