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無所顧忌了?」松田蹙著眉,「我看你再這樣折騰下去,遲早會能和柊也哥見面的。」
「你擔心我會猝死嗎?」淺羽幸奈滿不在乎地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說得可真輕鬆!我看你是一副累極了的模樣。」
淺羽幸奈正色道:「我是說我猝死的話,也不會見到哥哥的。他是胸外科,就算是猝死的話,那也是心血管內科的事情,急診是不會叫他來會診的……」
「淺羽幸奈!」
淺羽幸奈聽著松田叫她全名,立時知曉他真的要生氣了,立時收斂了下來,微微一笑說:「安心啦,小平平。我知道你關心我,在意我,所以我心中有數的。不會把自己折騰到要住進醫院那麼嚴重的地步!」
「那你告訴給我,你到底是怎麼用一周的時間,把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樣子的?」
「就是在處理一些自己的私事!」淺羽幸奈垂下了眼眸,壓低了語氣說,「調節一下心情而已。」
調節心情?
松田挑了一下眉,抽了口氣,試探著問道:「嘶……你不會四年了,還沒有走出來,放不下吧?」
淺羽幸奈聽聞他的話,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他,不敢置信道:「你在開什麼玩笑?什麼叫還沒走出來?我怎麼沒走出來了?」
「你知道我在說誰!」松田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正色看著她,「他不值得你這樣。」
「誰?」淺羽幸奈裝傻,歪頭疑惑地看著他。
松田面色一黑,語氣帶著幾分不悅道:「就是那個突然人間蒸發的金髮混蛋。」
「啊……」淺羽幸奈恍然大悟一般,神情之中帶著幾分迷惑,「哎呀,我認識這個人嗎?他叫什麼來著?我不記得了!」
「lucky!」
松田嚴肅地看來一眼,淺羽幸奈聳了聳肩膀道:「這樣不好嗎?放下,既不會讓我傷心,也不會因此而徒添許多的麻煩。最好將他淡化成生命中的一個符號……」
「我不明白。」松田語氣嚴肅了起來,神情很是不悅,「他工作很特殊,有很多事情不能說,這我可以理解。他突如其來的調職,緊接著就忽然人間蒸發,消失得仿佛這個人從來曾不存在過一般,這我沒有辦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