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告訴給我,為什麼我的朋友每次出事都與你有關?你是做了什麼嗎?這些你可以給我答案嗎?」
降谷零的聲音越說越尖利,像是錘子一般,一擊又一擊地敲打著她的心。
雖然心理早就做好了準備,也知道降谷零氣憤之下說出的話語是絕對的尖銳,但真的聽到他問出這番話,淺羽幸奈還是覺得有一種窒息感。
知道了降谷零會過來,淺羽幸奈就知道,他肯定會來質問自己。她聽著降谷零的話,心泛起了一陣陣的酸苦,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
「抱歉。」這是淺羽幸奈唯一可以說的答案。
「我不要抱歉!」降谷零揚聲說道,「你給我道歉做什麼?我想聽的不是道歉。」
「我除了一句歉意之外,無話可說。」淺羽幸奈平靜地看著降谷零,比起明顯有些焦躁的降谷零,她顯得十分平和。
似乎眼前這個被質疑被戳穿,陷入危機的人並不是她一般。
「我想要的是你的解釋。」降谷零語氣沖沖,他眸光猩紅,看著淺羽幸奈咬牙切齒說:「你別想用一兩句抱歉的話,掩飾著事情的真相,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所以你不必白費力氣,用消極的態度來激怒我,掩飾著你內心真實的想法。」
淺羽幸奈錯開了頭,並不看向降谷零。
「告訴我真相!」降谷零上前兩步,握住了淺羽幸奈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道:「你究竟是怎麼知道他們會出危險的?別想再隱瞞我!從一開始的炸彈恐嚇,你以身犯險孤身找炸彈犯,到願意同松田共同赴險,為了解除班長的危機,你幾日不眠不休,沒能調整過來,又要從貧民區帶走諸伏,你為什麼能做這樣多?你為什麼總是能知道一切?」
「你難道不是在懷疑,這一切都是我設計不成的證據嗎?」
「不對!」降谷零眸光更加銳利,他咬著牙狠狠地說:「我向來只認準最直接的事實證據。我的好友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們每次出事你都在,但他們也是因為你,才順利的轉危為安。」
「是嗎?」
「如果不是你,編寫反追蹤代碼,追查到了炸彈犯的位置,又要松田和萩原換了拆彈的位置,萩原做不到和你如此默契,說不定真的會犧牲在那個高台上。如果不是你抓到了炸彈犯,那麼那個犯人就會再次尋仇,依著松田的個性,他不介意犧牲自我成全萬千民眾,再有諸伏……」降谷零頓了頓,深呼吸了一口氣說:「他的個性我了解,他早就給了我通信,在必要時候他不介意以犧牲做出最後的抵抗,他是存了死志的,如果他暴露的話,他一定會決絕的毫不猶豫的自殺,可他依然活在這世上的一個角落中……」
淺羽幸奈抿緊了唇,她從來不知道,降谷零可以掌握這些,雖然她從來不曾避諱,但沒有人可以細心到如此地步,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她的很多手筆,都是被助手或者上峰消除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