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
傅玄野的聲音沙啞:
「道歉,總要有誠意!」
桑言以為傅玄野不會計較,但那種地方,確實太過分了。
「那,那怎麼,才算誠意?」
傅玄野喉結動了動,看著桑言半響才說:
「你答應,滿足我一個願望!」
「什,什麼願望?」桑言皺了皺眉。
傅玄野唇角微微上揚:
「你都能答應祁狩一個願望,為何到我就不願了……桑言也是男孩子,一定懂那種地方受傷,有多難受吧!而且萬一落下病根,後果也很嚴重!」
桑言咬了下唇瓣,看傅玄野眉眼帶笑,也不想掃興。
「那不能是做犯罪的事!」
「嗯,不會!」傅玄野道。
「那好吧!」桑言裹緊被子。
傅玄野的觸手撿起地上的枕頭,和桑言扔在地上的衣服。
桑言頓了頓,開口:
「昨,昨晚……」
傅玄野把衣服給桑言,眼底閃過一絲不解:
「最晚什麼?」
桑言見傅玄野不追問,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接過衣服:
「沒什麼,謝謝師弟!」
桑言穿戴整齊,才起身去開門。
見到祁狩,便覺臉頰燒紅。
「祁仙醫!」
祁狩重新換了一盤吃食,遞給桑言。
「別說,我怕聽了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祁狩都沒和傅玄野打招呼,就溜走了。
桑言端著飯菜放在桌上。
兩人圍在桌上吃早飯,桑言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告訴給傅玄野。
說到爺爺是三味宗的懷春大師時,傅玄野的臉上並沒有驚訝之色!
桑言瞪眼:「師弟!難道你一早就知道?」
「嗯!見到第一面有些懷疑,但剛剛的陣法,你說是爺爺布置的,就猜到了。」
桑言一臉不可思議。
這難道就神和人的區別嗎!
「師弟你真厲害!」
外面一陣風吹過,一道黑霧朝窗邊襲擊過去。
窗戶打開,殷懷春站在外面,接住傅玄野的攻擊,黑霧在他面前散去。
「小子,不錯。」
傅玄野道:「前輩!」
「剛剛不還叫爺爺,怎麼改叫前輩了!」殷懷春走進房間。
在桑言身邊坐下,自己倒了口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