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不會是和傅玄野的有關的吧!一張臉比猴子屁股還要紅!」
桑言瞪著祁狩。
「祁仙醫!你嚇死我了!」
桑言提起拳頭就要去揍人。
祁狩趕緊投降,給桑言一盒藥膏。
「這是我獨創的金瘡藥,治療你嘴唇上這種傷,有奇效,抹上立馬見效!當做賠罪成嗎?」
桑言接過藥膏,祁狩用法術取了些水,在桑言面前做了一個水鏡。
桑言手指扣了些藥膏,抹在唇瓣上,冰涼的觸感緩解了唇瓣上的刺痛,塗抹均勻後,等了四五秒鐘。
兩瓣唇,肉眼可見地消腫了。
桑言瞪眼看祁狩。
「這藥可真神,祁仙醫,你可真厲害!」
兩人在河邊玩兒了一上午,桑言按時回到小院,手裡拎著一條大鯽魚。
這院子有個小廚房,桑言處理好鯽魚,熬了一鍋鯽魚湯。
院裡安排了三個藥童,給桑言和傅玄野熬藥,和照顧他們起居。
桑言給每人都盛了一碗,藥童喝了,都夸桑言的湯熬得鮮。
桑言端著一碗魚湯進入房間,傅玄野坐在床上,手裡攤著一本書,看得認真。
桑言走到他身邊,都沒有被發現。
「師弟!你在看什麼?」
傅玄野迅速把書拿到一邊,似乎在掩飾什麼,他答:
「只是一些雜書。」
桑言狐疑地盯著那本書,聽到傅玄野問:
「這是魚湯嗎?」
桑言的注意力被拉回來。
他點頭,「剛剛河裡釣起來的,很新鮮!」
傅玄野唇角帶著笑意,張嘴喝桑言餵到嘴邊的魚湯。
一邊拉過被子蓋住那本翻看的書。
桑言注意到傅玄野的動作,他心裡納悶,到底是什麼書,不讓自己看呢。
喝完湯,桑言也沒有多問,傅玄野不想讓他知道的東西,桑言不會去探索。
下午,傅玄野在床上躺著,指導桑言修煉。
狐族的靈氣充裕,修煉起來也很快,再加上有傅玄野這個天才指導,桑言覺得自己離築基不遠了。
殷懷春每天會來給兩個人診脈,給傅玄野施針。
三天很快過去了。
又到了兩人需要泡藥浴的日子。
桑言突然就緊張起來。
他既希望傅玄野能靠泡藥浴,祛除體內的燃魂毒,但又不想他受那錐心刺骨之痛。
這次依舊和上次一樣,殷懷春用陣法把桑言困在浴桶里,過了一個時辰才放他出來。
傅玄野的情況比上次還要糟糕,不僅浴桶里溫度很高,就連整個房間,都猶如被火爐在炙烤。
傅玄野就是那火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