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極具侵略性的吻,霸道強勢,攻擊著桑言的每一寸土地,掠奪走他的呼吸。
桑言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腦子昏沉沉的,他感覺快要窒息的瞬間,傅玄野才放開了他。
「本尊和慕子弦結契,就不可以和言言親近了嗎?」
桑言心裡莫名被針扎了一下,尖銳的刺疼,讓桑言的理智回籠。
傅玄野的腦袋湊近,桑言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可以!」
傅玄野冷笑一聲,轉而去吻別的地方。
桑言根本沒辦法控制住傅玄野。
「你這樣,是背叛子弦姑娘。」
桑言話音剛落,就覺周圍的空氣凝固起來了一般。
「背叛?你最好別提這兩個字!」
傅玄野一口咬在桑言的腰側,疼得桑言嗚咽出聲。
「言言,你喜歡看脫衣舞,為何不告訴本尊,你願意,本尊可以日日給你跳……」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腰腹部。
「感受到了嗎?為夫的身材如何?」
桑言吞咽口水,感受著手掌下,飽滿結實的肌肉。
「喜歡嗎?」
桑言一開始是被動的,到最後屈服在傅玄野的美色之下。
他舔了舔下唇。
好可惜,看不見。
桑言心裡的可惜都寫在了臉上。
傅玄野眼眸里閃過一絲冷色。
「言言,剛剛那群人里,你最喜歡誰?」
「沒有喜歡的。」
「真的?既然沒有,就全都殺了吧!」
「等等!別殺,他們都是可憐人,不要殺害無辜的人。」
「果然,言言,你真是個貪心的人,已經有本尊了,還要想著其他人嗎?」
桑言的手腕被傅玄野擒住,扣在頭頂。
傅玄野霸道的吻再次襲來。
像野獸啃食獵物一般,兇猛。
桑言的唇瓣好幾次磕到了傅玄野鋒利的犬齒上,疼得他眼淚只冒。
「放開啊!」
傅玄野彎唇,露出一個邪魅的笑。
「放開?不可能。」
「言言,你最好乖點,免得受傷。」
「傅玄野!你什麼意思?你放開我!」
傅玄野一口咬在桑言的肩頭,在上面留下一個見血的牙印。
傅玄野湊到桑言耳邊低聲道:
「桑言,我要你!」
桑言整個人驚呆在原地。
他用力掙紮起來,原本以為傅玄野是怪自己欺騙他,生氣懲罰自己的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