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把線軸還給侍女,衝著肖鷹露出一個苦笑:
「不了,還是去看話本子吧!」
桑言窩在軟榻上,煩躁地翻動圖冊。
傍晚時分,傅玄野才回來。
屋子裡突然忙碌起來,侍女們魚貫而入,準備晚膳。
傅玄野走到軟榻邊坐下。
「言言今日忙了些什麼?」
「肖鷹和侍女們沒和你說?」
傅玄野也不管桑言願不願意,捧著桑言的臉頰,冰冷的唇瓣貼上來。
「一日不見,甚是思戀。」
傅玄野托著桑言的後腦勺,居高臨下吻住粉嫩的唇瓣。
傅玄野的牙齒故意咬住桑言的下唇,聲音魅惑勾人:
「言言呢?」
桑言終於得空,張開嘴大口呼吸著空氣。
貝齒張開的瞬間,再次被傅玄野密不透風地吻上來。
桑言推著傅玄野的胸膛,被吻得大腦缺氧,耳邊嗡嗡作響。
傅玄野饜足地舔了舔唇,撈起化作一潭死水的桑言,在桌邊坐下。
「言言今日,可有念著為夫。」
桑言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傅玄野的嘴裡。
「多吃點肉。」
把嘴巴閉上。
「言言餵的肉,味道不一般。」
桑言又夾起剝好的蝦,塞進傅玄野嘴裡。
他臉上帶著淺笑:
「好吃嗎?」
傅玄野笑得十分滿足,指揮著桑言夾他喜歡的菜。
「言言,口渴了。」
桑言只好放下筷子,端著冰鎮的酸梅汁,餵到傅玄野嘴邊。
傅玄野喝了一口,捏住桑言的下巴,在桑言震驚的神情中,吻了上來。
冰塊推入桑言口中,冰的桑言整個腦子都木了。
傅玄野卻不放過他,直到體溫把冰塊融化掉。
傅玄野湊到桑言耳邊低聲道:
「接下來,該為夫餵言言了。」
傅玄野很了解桑言的喜好,每每夾的菜,都是桑言愛吃的。
很快,桑言的肚子就撐得圓滾滾了。
傅玄野抱著桑言往內室走去,裡面的床榻早已鋪好。
傅玄野一邊扣著桑言的後腦勺深吻,一邊去解桑言的衣服。
桑言環住傅玄野的脖頸,笨拙地回應著。
感受到桑言的回應,傅玄野嘴角勾起一抹壓不住的笑意。
「言言。」
桑言按住傅玄野湊近的腦袋:
「明日,我要見三月的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