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總好。」男子打了聲招呼後,從雙肩包里抽出一個薄薄的文件袋遞給付松,「我托關係查了那個叫項玉竹的女人,她這兩天聯繫過的對象我都給您列印出來了。有個號碼在晚宴當天跟她聯繫得最頻繁,是她男朋友的。」
付松沒有當場打開文件袋,靜等男子的下文。
男子繼續道:「我去項玉竹男友伍家龍的出租屋附近打聽了一下,他從前天就沒有回去過了。因為警察也在排查那附近,我不敢逗留太久。」
「辛苦了。」聽到此處,付松才開口,「勞煩你繼續跟進一下這兩個人的下落,我懷疑是他們偷走了我的東西。」
男子聽到手機傳來進帳的提示音,頓時眉開眼笑地保證自己會盡力。
見男子要走,容意有些糾結,自己今日帶田滿志出來,本來是想讓他跟著付松的——她生性涼薄,沒有被付松對亡妻的深情告白打動,而是直接從動機上肯定付松既然為了亡妻費那麼大的勁四處收集鬼物,就不可能輕易放棄。這不?果真讓她看到了,對方在安排人從別的方面追查宴會當日失蹤的女服務員。
付松是想趕在警方找到叫項玉竹的女服務員之前抓到對方,拿回嫁衣嗎?
被付松僱傭的男子即將走過容意這桌。她不再猶豫,抬起手一個輕巧至極的動作,將裝有田滿志怨念的小鏡子塞進對方雙肩包的側袋裡。
反正付松就算有什麼線索也是來自這名男子,既是如此,還不如直接監視這名男子。
渾然不覺背包里多了點東西,男子離開飲料店後騎上一輛摩托車,很快走了。
余馳是個自詡「偵探」的狗仔。與開頭一張圖,內容全靠編的同行不同,余馳寫報導之前總會自己跟蹤一下要報導的對象,用自己拿到的一手資料去寫爆料。這樣做的好處是他寫的東西,其他同行寫不了;壞處則是,因為離被報導的對象太近,難免就會有被人發現的時候。
他與付松結緣,就是因為在付松剛失去愛妻裘苑,瘋瘋癲癲的那段時間跟蹤對方,被對方發現了。
當時余馳已經作好會被付松的律師送上法庭的心理準備,沒想到對方得知他從事的行業後,卻沒有起訴他,反而花錢雇他做事。
從那時候起,余馳就常常利用自己狗仔的身份幫付松打聽哪裡有奇奇怪怪的古物,或者幫他收集一些競爭對手的秘密。
這次付松的收藏品被盜,余馳是知曉的,因此對付松讓自己追查竊賊蹤跡的事,他也不覺得意外。
警方有警方的明路,余馳這樣三教九流都認識的人,也有他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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