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掐住,紀匠的手勁很大,讓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不是。」
紀匠的眼尾挑了起來,嘲諷在臉上:「那你想幹什麼?用他來激怒我?」
陸笙闊無語:「我沒有……」
「你沒有?你讓他和你同居,不是做給我看的?」紀匠額前的碎發落下來幾縷,在瘋狂邊緣,「你知道我碾死他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
「你也一樣。」
陸笙闊艱難地吸了口氣,又被扼住咽喉:「那你碾死他了嗎?」
紀匠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掐著脖子的手完全鬆開,陸笙闊用力地往邊上的椅子上躲,是出於身體本能的條件反射。
但他眼神決絕,同樣閃著冷光:「你現在,控制不了我了。」
紀匠扭了扭手腕,在他的手背上有一道疤,蜿蜒進袖口裡。
他是故意沒戴手套的。
陸笙闊看見如蜈蚣般彎曲的痕跡,瞳孔顫抖起來。
「我以前教過你,」紀匠突然平靜下來,聲音沉得很流暢,「做錯了事,就要承擔錯誤,逃跑無法贖回罪孽,只會加重為此需要付出的苦難。」
紀匠接著說:「我只是過來出差,恰好和回去的你是同一趟航班,正好遇見了,一起吃個飯吧。」
「你的經紀人,就不要帶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再回到文案,1V1雙潔HE,別亂想。
第20章 都是我的
慎南行沒有等到陸笙闊,邊弈拿著一堆行李從出口走過來,臉色不好。
他接過行李往邊弈身後看:「陸笙闊呢?」
邊弈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聲音跟著飛機的尖嘯抖:「有點事,笙哥說晚點回去。」
慎南行不動了,那種怪異的心態又浮出心海,一架飛機拖著尖嘯飛上夜空,撕扯出一片耳鳴。
夜風吹起了邊弈的頭髮,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抓著手機崩潰地捂住了臉:「紀匠把他帶走了……」
*
陸笙闊回來的時候,正好凌晨三點,但慎南行還沒睡。
門口的壁燈亮著,像是在等一個本該早點回家的人。
客廳的電視也是亮著的,慎南行正在看某個服裝設計比賽的回放。
屋子裡有生氣的氣息。
也是,叫人家來等,一聲招呼不打地甩個經紀人去說有事,不生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