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直沉默著沒聯繫她,是在禮貌客氣的細想要如何跟她做一個完美的開場。
岑嫵正在犯疑要如何回復,顯得自己有禮貌。
坐在她旁邊上課的柳茹萱一把搶過她的手機,滑了滑那幾張照片,強烈吐槽,「我去,誰啊,男的,給你發的啥?救命,春欲放。暗示什麼呢?」
【賣花擔上,買得一枝春欲放。淚染輕勻,猶帶彤霞曉露痕。】對方又發來第二條信息。
不愛附庸風雅的柳茹萱絕倒了,把手機還給岑嫵。
「我靠,我還以為周聞給你發消息了呢,這誰啊,大白天的,擱這兒裝什麼逼。」嘴利人狠的柳茹萱嘴最看不慣別人裝逼。
「我小姨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岑嫵回答。
「我日。」柳茹萱渾身起雞皮疙瘩了,「現在相親都整這麼不真誠了嗎,就好好說話,做點人類該做的正常交流不行嗎,瞎幾把念什麼李清照。」
「說剛考上外交部。北城那什麼學校的,可能是很有才的學霸?」岑嫵輕輕說。
「這明顯就是書讀太多了。發條微信都要吟詩作對,救命。」柳茹萱被肉麻到了。
她還真的以為是周聞給岑嫵發消息,她才搶來看的。
那張油畫展區的掐腰照,柳茹萱今天鑑定了許久,覺得被周聞掐腰的女生就是岑嫵。
昨晚岑嫵沒回宿舍睡覺,柳茹萱也沒聽她提起她回家了,柳茹萱篤定她肯定跟周聞去過夜了。
再想起她還有一張寫了周聞名字的黑金卡,柳茹萱心裡早就破案了。
「書讀多了不好嗎?」岑嫵問。
記得當初小姨發現她跟周聞在一起,第一句話說的是,他就是一個小流氓,高中都沒上過,你跟著他,你這輩子遲早得完。
在小姨眼中,今日這個考上外交部的斯文男孩子才是良配。
柳茹萱說:「當然不好。人都讀傻了,還以為念幾句宋詞就是浪漫呢。百度一下,附庸風雅誰不會。我告訴你,男人得像酒,越熾烈越醇美,讀不讀書不重要,人生經歷最重要。」
吐槽完以後,柳茹萱又問,「昨晚你是不是跟周聞一起過夜了?」
岑嫵否認,「沒有。」
「姐妹,這兒的草莓印遮一下吧。」柳茹萱指了指岑嫵的後頸。
岑嫵的臉騰一下,燒得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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