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那個嬌千金真的裹在一起了。
說到最後,凌濛才深深的嘆氣,「表姐,你跟周聞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高考前有一陣,你不是總去他在靜霞路的房子裡溫書跟寫作業嗎?你別告訴我是他在跟你做輔導。他早就都不上學了。」
岑嫵低垂著頭,仔細想她跟周聞是什麼關係,雖然那串鑰匙丟了之後被周聞找回來,他們就時常在一起,但是周聞一直沒開口讓岑嫵做他的女朋友。
也許岑嫵其實依然還是其中一個被他隨便玩弄,然後又不感興趣拋棄的女生。
周聞此生最會的事,應該就是始亂終棄。
岑嫵吸著鼻子問:「我去找找他。」
凌濛很懂的點頭,「好,你去,放心,我不告訴我媽。」
世故圓滑,少年老成的他自然也不會告訴岑嫵,馮燕珍前幾天趁岑嫵去杭城看她外婆的時候,帶人去周聞的酒吧里鬧事了,還叫了警察去。
馮燕珍這麼著急的搬家,就是不想周聞跟岑嫵繼續在一起。
周聞那種危險的小混混,跟他在一起遲早出事。
但凡是為岑嫵好的長輩,都會這麼做。
*
岑嫵撐傘再出去,馮燕珍在超市門口處理一些尾貨,見到她撐傘,問:「嫵嫵去哪裡。今天去學校填了哪個大學?我們馬上就要走了,你的行李收拾好沒?」
「小姨,我先出去一下。」岑嫵奔進傾盆大雨里,走進林越街,去癮酒吧找他們的老闆。
往常熟悉的面孔都已經不在那兒了。
因為老闆換人了,原來的員工也都不幹了。
癮的酒吧招牌正在被人換下,岑嫵看了看那個不再亮起的招牌,心像是墜在了深淵裡,問:「原來這兒的老闆呢?」
「不開了唄,把店轉出去了,轉讓費還要得巨便宜,才十萬。著急要走。」對方回答。
「為什麼著急要走?」岑嫵問。
「傍上富婆了唄,要跟著富婆去外面的花花世界過好日子了。理縣這種破地方呆下去,人都會呆廢的。」幾個裝修工人隨口胡謅。
不過確實是啊,這兩天他們是看到癮酒吧的前老闆跟一個明艷似花蝴蝶的有錢女人在一起。
這個女人跟以往他身邊帶著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樣,是一個真正有能力改變周聞生活的人。
岑嫵很快又坐車去了靜霞路的里弄樓房,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回應,最後,她才想起跟他打電話。
電話通了,岑嫵吸著鼻子問:「你是不是要離開理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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