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白神色一凜,啟唇剛要說話,帝王威嚴的話語傳了過來:「誰也別看了,來人,將沈夫子送去太醫院包紮傷勢,然後送回府邸。」
說完,帝王眸色犀利的看向二人:「你二人去刑房各自領罰五十鞭刑。」恨鐵不成鋼的視線落在蕭北焰身上:「十七王爺禁足半月。」
蕭北焰皺著眉頭,望著被宮人攙扶離開的沈雲。
要半個月見不到沈夫子?
清晨的陽光透過御書房的窗戶,灑在漢白玉地磚上,光影交織,如夢似幻。
蕭懷廷昨晚被蕭北焰氣的一夜都沒休息好,這會頭痛的不輕。
他處理一會政務,便靠在龍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殿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帝王緩緩睜開鳳眸,與沈子矜四目相對片刻,錯開眸子:「今日沈愛卿怎麼又來當值了?」
沈子矜這才反應過來,今日是他去禮部當值的日子。
他給記混了。
不過他更喜歡去禮部摸魚。
「謝謝皇上提醒,臣這就去禮部。」沈子矜剛要轉身離開,帝王的話飄了過來:「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在御前多當一天的職。」
沈子矜肩膀微微一垮,恭敬道:「是。」
帝王似是想起什麼,慢悠悠的說道:「正好將殿堂歡的事與沈愛卿說了。」
第70章 朕的確不會重罰你,不過輕罰是要的
「殿堂歡?」沈子矜立馬提起了精神,對這個三個字不要太恨之入骨,他忙問道:「皇上緝拿到他了?」
蕭懷廷端起茶盞輕輕啜飲起來。
這廝又開始故意吊他胃口,真想將茶盞扣他腦袋上。
蕭懷廷喝下幾口茶水,將茶盞緩緩放到龍案上:「他死了。」
沈子矜並不在乎殿堂歡死活,他只在乎被他偷走的國公府地契:「皇上,地契和錢財都追回來了嗎?」
「沒有,錦衣衛當時將他逼到一處斷崖邊,他見自己大勢已去,便跳了下去,他的黨羽也皆是不知他將地契和錢財放到了哪裡。」
沈子矜又問:「皇上派人去斷崖下找尋了嗎?」
蕭懷廷臉不紅心不跳的欺騙著沈子矜:「皇甫少白去斷崖下找了,下面是一座山林,時有狼群等食肉野獸出沒,怕是屍體已經成為它們的腹中餐了。」
沈子矜眉心輕輕蹙起:「他死了,國公府的地契從此沒了下落。」
許是他話本看的多了,總覺的人從懸崖掉下去後,不會就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