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從旁人口中得知的殿堂歡的狂妄不羈,的確能吻合上。
沈子矜眸色凌厲的打量著眼前之人。
他若是殿堂歡,正好把他抓起來。
想著,沈子矜剛要喊影左三人,男人先他道:「想國公府的地契落入沈家分支手中,讓你破財傷神,你就喊人抓我。」
沈子矜在聽到他的話後,先是愣了下,後將微張的唇瓣合上,嘴角抿了抿,說道:「你調查我!」
蕭懷廷見沈子矜這一副模樣,確定自己這次是吃定了沈子矜,模仿著殿堂歡的口吻,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怎麼,很感動我對你如此上心嗎?」
窗外,魏冉藏在樹中看著屋內二人的對峙,壓低聲音,不由感嘆:「沒想到皇上還有這麼一副嘴……」那個「臉」字忙被他咽回肚子裡,改道:「這麼一個極特殊的面。」
霽晨華道:「皇上這是一人千面。」
秦冥從另一棵樹上躍了過來,望著屋內的帝王:「若是沒聽你們說,我都無法認出這是皇上了。」
行為舉止,跟一個浪蕩風流的浪子沒什麼區別。
霽晨華瞪了一眼秦冥:「呸,噁心。」
秦冥一臉懵:「我招你惹你了?幹什麼見面就罵我。」
魏冉趕緊為二人打圓場:「你們二人在娘肚子裡就認識了,要和氣生婚哈。」
一旁的樹上,影左、影右、影中有些不知該吃那一對的瓜了,都很精彩。
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屋裡頭的,那對好像更精彩,更刺激。
「你如此威脅我 ,目的何在?」沈子矜態度嚴肅、神態嚴厲的問向面前之人。
蕭懷廷開始對沈子矜動手動腳,用肢體行動告訴沈子矜他的目的。
此刻,他伸手,撈起沈子矜鬢邊的一縷烏髮,放到鼻息間,閉上眼眸輕輕嗅聞著那股淡淡的清香。
秦冥嘴角一抽,這是流氓行為,浪子都太美化皇上了。
沈子矜眉心一蹙,抬手扯回自己的頭髮,不知有多嫌棄的用帕子蹭著那捋頭髮,若是有把剪刀在他身旁,他一定會將這縷頭髮剪掉,丟的遠遠的。
「我不知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殿堂歡,但即便你是真正的殿堂歡,也別想用一張地契就能威脅住我。」
言畢,沈子矜絲毫不猶豫的向窗外大聲喊道:「來人。」
他的話音剛落下,便有三道黑影從窗戶躍了進來,轉瞬就站定在沈子矜面前。
影左、影右、影中拱手向沈子矜恭敬的行了一禮,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沈子矜冷眸瞪向蕭懷廷:「我懷疑這個人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