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道路才算正確呢?他一直一直,都走在追尋自由的道路上面啊。
辜負……
他還是辜負了很多人的。
阿基維利,納努克,嵐……好多好多人,現在好像又多了一個阿哈。
他真是一個好壞好壞的人,沒有辦法給出對等的回應,卻也拒絕不了對方的靠近。
他真是個玩弄人感情的壞東西。
沒想到對方並不善罷甘休,好像一定要從他這裡問出什麼來,星臨聽著問題頭都暈了。
他雖然意識模糊,猶如身處夢中,但也知道這種類似於『你是否和除去丈夫之外的他人有過親密接觸』這種問題好像有點冒犯了,但是他的思維和嘴好像並不受自己控制。
一一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那不認識的人問完之後好像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情緒不是特別穩定。
很快,腳步聲漸遠,星臨的意識再度陷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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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哥哥,你別轉了,小心頭暈哦。」知更鳥聲音溫和,帶著安定人心的意味,「實在擔心的話,不如再去看看他吧?」
「妹妹,我並不擔心。」站在另一邊的青年聞言腳下站定,聲音略顯沉穩,風度翩翩彬彬有禮,「只是和星穹列車一起到來匹諾康尼的客人若是在家族的地方出了問題,咱們可不好給對方一個交代。」
「也是呢,不僅如此,他還和假面愚者們的關係緊密哦。」知更鳥在桌邊坐下,撐著頭看著自己那明明焦急卻嘴硬的兄長,「我曾經在艾普瑟隆見過他,讓我記憶尤為深刻,畢竟他是一位很漂亮的先生。」
「嗯哼,聽說,還有人為了他大打出手呢,真是一位迷人的先生。」知更鳥輕哼一聲,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對他也很感興趣哦。」
「如果可以,我甚至還想和他交個朋友,然後……」
星期日沒說話,他們是雙子,他們的意志偶爾會達成共識。
比如和星臨交上朋友,然後一點點,慢慢、慢慢的侵入他的空間,讓他適應自己,再也無法離開自己。
知更鳥眉眼彎彎,如同兄長猜中了她的心思一般,她也猜中了對方的。
她和星期日,他們可是雙子啊。
她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過停留轉而又說起了其他事情,「諧樂大典在即,可是我的聲音還是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