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而嫩,躺地上的樣子也格外可愛,兩隻手老老實實地交疊在小腹前,睡得很沉。
薛滄山看的好笑,緩緩走過去,彎腰想把喬棲直接抱到床上讓他繼續睡。
結果他低下身子的時候,一撈喬棲的胳膊,將睡得極沉的喬棲驚醒了。
喬棲最近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短暫睡著之後突然被觸碰,不知道夢到什麼不好的了,竟是一抬手,一把打到了二哥上!
薛滄山本來是想把他抱到床上的,這一過程中柔情蜜意,防不勝防,喬棲突然一抬手,打的薛滄山悶哼一聲,疼都沒喊出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雞飛蛋打!
他聽見了薛家龍脈碎裂的聲音。
完了,老薛家命脈今日盡斷,以後他要成個太監了,也不知道他家那老東西還能不能生。
而喬棲也在此時驚醒。
他一醒來,就看到薛滄山痛不欲生的跪在自己面前,他恍惚間記起了自己做什麼,頓時大驚失色,驚恐的問:「你怎麼樣?」
喬棲記得他們孤兒院以前有個小孩,就是小時候被人家一不小心打碎了蛋,那東西直接不能用了,變成了廢人,那伙人家也是壞,直接把這小孩給丟掉了,這孩子後來在孤兒院活的也不怎麼好,因為大部分人領養男孩都是想要一個傳宗接代的香火,一旦不能生孩子,他們就不願意要了。
所以,哪怕一些手殘腳殘的孩子被領養走了,他這個看上去肉身沒問題的還是都沒被領走。
喬棲生怕自己把薛滄山也給打廢了,抬手就去抓薛滄山的褲子往下脫。
薛滄山也剛洗完澡,身上只有一個短褲,古銅色的皮膚上還泛著氤氳的水汽,潮濕順滑,喬棲一摸上去,薛滄山整個人都打了個顫。
他本來就是跪著的,喬棲爬起來後,他順勢便坐下了,滿頭大汗的看喬棲,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眼神詢問他「幹什麼」。
喬棲真怕給他打壞了,順手就往下拽他的褲子,道:「讓我看看,是不是打壞了。」
薛滄山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骨頭都僵在原地,半晌不言語。
喬棲上手就去抓。
「讓我看看。」他說。
薛滄山咬著牙說:「不用。」
他無法想像讓喬棲看他屁股是什麼畫面,最起碼關個燈啊!
喬棲只當他害羞,上去就扒,一邊扒一邊說道:「沒事,我們是好兄弟,看一看怎麼了?」
薛滄山疼的渾身使不上勁兒——這是男人的命脈,一下子就給他打倒了,他半條命都沒了一半,喬棲上來拖他褲子,他竟然都沒力氣反抗。
喬棲順利的扒下了他的短褲,仔細看了兩眼。
薛滄山長的高壯,比尋常人更高,他的二哥也是如此,再往下看,好像也沒什麼大礙。
喬棲正低頭看——他看著二哥的時候,像是上課時候在讀書的好學生,每個頭髮絲兒里都透著一股子認真。
薛滄山根本受不了這個畫面,喬棲把他...在看...他經受不住,抬起一隻手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