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小妖精到底是誰,我現在越來越好奇了。」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身邊的人?」
言校虞沒辦法回答張鳴舟的猜想,他現在特想大聲承認就是自己,然後讓程晏手下留情別再折磨他了。
可惜他不能,身邊人知道,總會傳到老爺子耳朵里,那他可就死定了。
張鳴舟管理酒店很忙,今天還有兩個酒會,也就是這麼一會兒功夫又有人找他了。
張鳴舟接了電話出去,把門也帶上了。
聽見關門的聲音,言校虞的聲音徹底冒出來。
單手撐在大理石台面,程晏惡劣的問:「小妖精舒服嗎?」
不屬於自己的手指還在作祟,言校虞氣的咬住了程晏的肩膀。
他下嘴比較狠,隔著襯衫也咬到了肉。
程晏沒有理會言校虞,而是自顧自的說:「現在學會哄人了嗎?」
言校虞委屈的快要流眼淚,「我學會了,你可以出去了。」
「再等等,還沒完。」
小的時候言校虞喜歡掰著手指頭算數加法減法都可以。
五根手指頭減去一根手指頭還剩下四隻手指頭。
而這個數量是他能夠承受的極限,不能再多了。
*
樓下酒會還在繼續,言校虞換了衣服出來。
重新回到酒會,他看見不遠處的程晏端著酒杯和人交談。
人模狗樣的程晏這會兒是社會精英的模樣,絲毫沒有剛才不做人的畜生樣兒。
不過人模狗樣的程晏還真是受看。
視線落在程晏手上,言校虞想的是這傢伙洗沒洗手?
想到那隻手做過什麼,言校虞恨不得替程晏把手洗乾淨,起碼五遍洗手液。
正出神想著事,張鳴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對了,你那會兒不是說要去找製片人嗎?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那傢伙兒想潛規則我。」想到李傑言校虞便一陣噁心。
看著是個人,其實骨子裡就是個混蛋。
張鳴舟說:「臥槽,這麼大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盛達的太子爺也是他能潛的?」
言校虞沒說話,他現在已經不是盛達的太子爺了,從捲鋪蓋滾蛋開始,他就不是了。
見言校虞有些失落,張鳴舟暗道自己不該提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