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筒那頭,喻星劍蜷在被子裡踢掉了礙事的褲子。
他把手機開成免提放在一邊,在褚珩的聲音下一隻手逐漸向下。
「褚珩,你說說話。喜歡聽你的聲音。」
喻星劍的氣息聲漸漸發沉,褚珩都能聽見他壓抑住的低哼聲,「褚珩……」
「總指揮……」
喻星劍一聲一聲哼哼,呼吸逐漸急促。
褚珩是個成年人,沒談過戀愛但此刻也完全清晰了喻星劍在做什麼。
!!!
他心中響鼓重錘!
喻星劍的喘息聲明明沒有形狀,他的眼前卻開始具象化,直接浮現出出發那天喻星劍有點乾燥的嘴唇。
不行。褚珩覺得自己快要燒著了,耳尖的滾燙迅速蔓延到臉上脖頸喉結鎖骨。
「喻星劍,你別太離譜。」褚珩咬著牙。
「嗯……」喻星劍發出一聲軟軟的嘆息。
!!!
褚珩頓時覺得手機燙手,砰的一下手腕一抖,摔在了桌上。
「哐」的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喻星劍蜷在被窩裡驚了一跳,與此同時有雲朵暖風席捲而來,入耳的哐幾一聲像打開了某個開關,分明是在冬日,卻有春雨傾瀉而下。
十分鐘後,喻星劍從浴室一身清爽的出來。
而褚總指揮也從自己辦公室的專用洗手間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異常的薄紅和細密的汗。
這一夜喻星劍睡的極好,被拘留的環境一點都不影響他睡覺。
而褚珩在床上翻來覆去如同煎餅。
——
翌日一大早,潘嘉就敲響了褚珩房間的門。
「報告總指揮,所有嫌疑人均已審訊完畢!」
「這麼快?」褚珩有點意外。這次抓獲的嫌疑人很多,但是他隨隊的人手可沒帶那麼多,還有些人是只擅長行動不擅長審訊的。
潘嘉驕傲的挺直了腰杆。當然快,老大的人還在關押著,不早點處理完,老大哪有理由回總局?
做下屬的,就得體貼上情。
為此兄弟們熬了個通宵!潘嘉驕傲,但潘嘉不說。
「總指揮,今天是不是可以回了?」潘嘉決定遞個台階。
「嗯。」褚珩點頭,「就今天,去安排吧,路上不要出疏漏。」
「好嘞!」潘嘉麻利的出去了。
一個小時後,一架聯邦包機停在平城軍方專用停機坪。平城景家大本營所有嫌犯均被戴上頭套,在嚴格的保密下被送上飛機。
一大早就有小警員過來找喻星劍。
「喻星劍,抱歉,我負責押送你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