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有點吃醋似的,伸爪子一下一下扒拉著他的胳膊。
「行行行,也吸你一下。」喻星劍揉了揉牛奶的腦袋。
忙著rua貓rua狗,喻星劍絲毫沒注意到褚珩的眸光已經變了味。
男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身上帶著沐浴乳的梔子花香,混合著喻星劍特有的氣息,彎腰給貓狗吹毛的時候領口徹底敞開,胸口往下一覽無餘。
褚珩的眸子一點一點黑沉下來,醫院裡那幾個陪護的日夜煎熬的夜晚又浮現在腦海里。
褚珩看了看他那條受傷的腿。膝蓋微屈,閒適的晃動著,看上去已經沒有大礙。
忍到現在,褚珩覺得無需再忍了。
「喻星劍。」褚珩沉聲攥住他的手腕。
「嗯。怎麼了。」喻星劍忙著擼貓沒有抬頭。
「我覺得你已經好了。」褚珩捏著他手腕的指腹用力扣進去。
「是好了呀,早跟你說我好了,是你一直不信,不讓我出院。」喻星劍漫不經心的捋了捋半濕的頭髮。
「那就辦正事吧。」褚珩拽著他就往外走。
「哎哎哎去哪兒!什麼……什么正事!」
褚珩的力氣太大,拖著他的胳膊往外提溜,一貓一狗嚇了一跳,撲稜稜各自從洗手池邊跳了下來。
「別鬧,牛奶咖啡還在裡面呢!」喻星劍掙扎著回頭看。
褚珩聞言鬆開他的手腕,一手一個薅起倆崽子直接往門外一丟!
「哎呦心肝!」喻星劍痛心疾首驚叫一聲,眼睜睜看著一貓一狗在地上滾成一團。
「你幹嘛呀!」喻星劍回頭瞪他。
褚珩一手掐上他的腰!
「跟我回房。」
「哈?發神經。」喻星劍看了一眼掛鍾,「這都快12點了!」
「還是,你打算就在浴室?」褚珩眯起眼睛,露出危險的光芒。
「……」喻星劍一下子明白了。
他當然興奮。兩個人走到今天,他簡直嘔心瀝血,追男朋友從監獄追到家裡追到蒼島又追到平城,還差點「回爐再造」,精神可謂感天動地。
這是久旱終於盼到了甘霖!
喻星劍搓了搓手,耳尖染上了薄紅,「現在?」
「現在。」褚珩確定。
喻星劍二話不說攔腰把人抱起來,大步流星就往臥室走。
「去我的臥室。」褚珩在他的懷裡沉聲。
這人,還講究地方。行行行,喻星劍心想,第一次,總要方方面面滿足他。
喻星劍抱著人手肘撞開門大步踏進臥室,褚珩從他懷裡抬腳一蹬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