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覺得以前我的字特別丑。」我一臉悲痛絞著手指回答,「所以我痛改前非,專門練了一段時間,現在我的字終於變好看了,我覺得這和您的淳淳教導也有關係,是您的關懷和指導,才讓我——」
「閉嘴,迪斯洛安小姐。」那兩張羊皮紙在斯內普的手指里瑟瑟發抖,斯內普本人的臉色比羊皮紙上的墨水還黑,「行了,你可以出去了,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眼前。」
他這句話我愛聽,並且立刻賦予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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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沒課,爬在寢室寫完了作業的愛麗絲和我正在研究微型守護神水晶瓶(把對方守護神的形狀縮小放進各式各樣的小水晶瓶,可以掛在床頭放在桌上,是最近學生之間流行的精緻禮品)的做法,窗外就撲騰進來一隻貓頭鷹,把一封信丟在了愛麗絲的床頭柜上。
「霍格沃茨的貓頭鷹懂不懂什麼叫私人空間……」愛麗絲抱怨著撿起信,然後順手遞過來,「你的。」
我接過一看,是鄧布利多叫我去校長室的手信,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十分乾脆直奔主題。我再次把最近里德爾幹了什麼缺德事在腦子裡過了一邊,最後十分摸不著頭腦。
「我又怎麼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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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校長室的時候,裡面正在播放著古怪的音樂,鄧布利多穿著一件亮橘色長袍,跟著音樂晃著頭,白鬍子上金色蝴蝶結也一閃一閃,俏皮可愛。
我被這情景噎住了,緩了好幾秒才問,「教授,您叫我來有什麼事?」
「請坐,迪斯洛安小姐。喝點什麼?」鄧布利多揮揮手,音樂停了,扶手椅滑行到我身後,小圓桌上嘭地出現了餅乾盒和方糖碟。
「隨便就好,教授。」我坐下回答。
「那你比較幸運,可以作為第一位嘗試者。」鄧布利多走過去在他的酒櫃裡翻找起來,「昨天三把掃帚的老闆娘羅斯默塔女士給我專門寄了一瓶她的新產品,樹莓蜂蜜玫瑰酒——她說比起酒它其實更像是果汁,未成年人應該也可以嘗嘗——」
我對飲料沒什麼特別要求,因此只是敷衍著回答,「那太棒了,謝謝教授——但是叫我來到底是什麼事呢?我有點擔心,難道是又出什麼事了嗎?」
鄧布利多把那隻漂亮的酒瓶放在我面前的小圓桌上,又轉身去找杯子。「不,這也算是好消息,」他扶著酒櫃門嘆了一口氣,「前不久,我和我的幾個老朋友誤打誤撞發現了卡卡洛夫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