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太……」她的肚子非常不給面子地叫了一聲。
這是她被抓來的第二個白天。
從那天離開觀賽台算起,她在這條該死的船上已經過了一天兩夜,除了克魯姆給她的餅乾和牛奶什麼也沒吃。
「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昨天卡卡洛夫是被事情耽誤了麼?你沒有叫醒我。」赫敏抓了抓頭髮,端起杯子,把紅茶一飲而盡,「他不會放棄的。他今天還會來,對不對?」
克魯姆則像個溫順的男僕,在她放下茶杯後又給她續上了一杯,還把三明治盤子端起來呈到她面前,「你……現在先不想這些吧。烤牛肉三明治?」
赫敏沉默地接過,大口大口地把兩個三明治吃完,又喝了一杯茶,「他昨天為什麼沒有來?」
「……」沉默。
「他來過了?他知道了?」
「……」還是沉默。
「他今天還會來。」
克魯姆終於開口,「我們需要一點運氣,運氣好的話……就不會。」
「運氣?」
還沒等克魯姆回答,木質的門外就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怒氣沖沖,如隱雷滾滾。
木門被忽然一下大力推開,三個拉長的影子投在地上——卡卡洛夫身後跟了兩個德姆斯特朗學生。
克魯姆本能地往前跨了一步,用自己的身體隔開卡卡洛夫的視線,「老師。」
一條冷藍色的火焰長鞭從卡卡洛夫的魔杖頂端急射而出,抽打在克魯姆身上,他悶哼一聲,但沒有動搖。
魁地奇明星球員堅實的肌肉被撕開一道鮮紅的傷口,邊緣還帶著燒傷的焦黑。兩個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不忍直視,都將目光瞥向一旁的地面。
「你做什麼?!」赫敏不可置信地怒呼,「他是你的手下!」
卡卡洛夫那雙陰鷙冷漠的眼睛緩緩轉向她,眼中滿盈了鄙視、厭惡、以及其他種種的惡意,讓她不寒而慄,好像背後爬過毒蛇和蠍子。
「他是個蠢貨,而你,你是個說謊的騙子!」卡卡洛夫的魔杖凝聚著那種冷藍色的光,「看來你也得吃點苦頭才能告訴我真正的解咒方法。」
騙子?
她可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