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英希還想說什麼,這時,容頌突然大聲道:「我沒、沒有醉,為什麼不讓我喝?」
說完,他伸手夠茶几上的啤酒,在他握住酒瓶前,邱歸鶴率先把一瓶椰汁放到他手裡。
容頌擰起眉心:「我不要這個。」
「只有椰汁了,酒已經被你喝完了。」邱歸鶴一邊溫聲對容頌說,一邊朝簡浩明和岑英希使眼神,讓他們幫忙把桌上的酒收起來。
容頌斜睨:「你騙我,箱子裡還有很多。」
「箱子裡都是空酒瓶。」容頌面色潮紅,嘴唇也是紅的,邱歸鶴竭力收斂灼熱的視線,強行平靜地說。
「你騙我!」
「我沒有。」
「你就是在騙我!」
「我真的沒有。」
淪為背景板的二人組:「……」煩死了,散場!
十分鐘。
邱歸鶴把暈暈乎乎的容頌扶進車,讓他舒舒服服靠在座椅上後,轉身對簡浩明和岑英希道:「簡哥,岑哥,你們也喝了酒,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簡浩明揮舞一下手機,「我倆打車回去。哦對了,你明天記得提醒容哥,他的車停在這個車庫,記得來開回去。」
「好。」邱歸鶴禮貌地向他們道別。
會所離他們住的小區不算遠,半個小時的車程,邱歸鶴停好車,再看容頌,他已經睡著了。
邱歸鶴下車,打開後排車門,他小聲喚頌哥,容頌迷迷糊糊撩起眼皮。
幸好老婆還有點意識。邱歸鶴先扶容頌出車,半蹲下身,讓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
容頌渾身像沒骨頭似的,軟綿綿靠著邱歸鶴後背,邱歸鶴雙手托住他,下盤使勁,將他背了起來。
起身的第一步稍有踉蹌,此後的每一步都沉穩有力,邱歸鶴背著容頌往電梯走。
容頌的頭靠在邱歸鶴的肩膀,溫熱潮濕的鼻息扑打在他的脖頸和耳垂,一呼、一吸,又癢又燙,似有火焰燃起。
慢慢的,邱歸鶴耳里只有容頌的呼吸聲,以及自己怦怦作響的心跳聲。
很重,當然了,畢竟是一米八二的成年男性,而且容頌的瘦是精瘦,常年健身,身體覆蓋一身薄肌。
容頌的體重邱歸鶴記得清清楚楚,65公斤,最近長了一點,老婆好像很不滿,準備重歸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