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氣息變得急促,他隱忍道:「是我疏忽,連累了你。」
程令雪看著這樣隱忍的公子,聽著他自責的話。心情轉戒備為心虛。
公子疏忽,但她那一夜沒有,她是故意沒提醒公子……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個的腳!
可她不解:「我也飲了,為何沒有公子那樣燙?只覺得有點熱。」
姬月恆悄然彎眸。
他麼……
因為他,飲了兩碗啊。
他一本正經道:「男子氣血旺,我又剛泡過熱水,自然起效更快。不過女子體質溫和,後勁更足。」
後、後勁更足……
四個字足以把程令雪的冷靜擊垮,她欲哭無淚:「那可怎麼辦?」
公子亦很無奈,面色雖紅,氣息也微急,可望著帳頂的目光尤其平靜,似在面對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和糾結吃豆沙糕還是桂花糕無異:「補湯非毒,我這無藥可解。要麼各自忍著,
「要麼,你和我,相互紓解。」
他語氣不露半分情'欲,可程令雪沒法淡然。若是只有公子服了補湯,她倒是可以玩一玩他,可……
他說的是,和她相互紓解!
想到那可怕的夢裡,公子肆意撥弄甚至要探入的長指……
還有那駭人的赤色匕首。
太令人羞恥了。
公子超然,視慾念如飢餓,可她做不到,程令雪定住神,輕道:「我可以幫公子,但公子不必幫我了。
「我……我有別的辦法解決。」
刺幾針,放放血的事。
姬月恆聞言,眸子略一眯起。
她想找誰解決?人在他房中,他有耐心等,等到她忍不了時。
「有勞姑娘了。」
話音剛落,她被拉上榻,公子壓上來,臉埋在她的頸間。
他含糊道:「真的可以麼?」
他此刻的嗓音很勾人,因為隱忍,聽著頗有些可憐,鬼使神差地,程令雪默許了,公子滿意地笑笑。
他一笑,熱氣噴過她頸側。
程令雪一顫,腰肢也一下軟塌,喉間不由低吟:「嗯……」
而公子的手利落撩起裙擺。
隨即她發覺不太對,輕推了下公子,道:「不先趴著麼?」
公子臉埋在她的頸側。
「正反都一樣。」
他說得似乎極有道理。
程令雪遲疑時,他的熱氣拂過耳畔,蠱惑的話語亦是燙人。
「熱麼,外衫脫下吧。」
她根本沒聽進去,只老實地點了點頭,公子手一扯她的外衫,她才反應過來:「你又要幹嘛?!」
「怕你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