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只是夾了他身上的痣,姬月恆俊秀下頜難耐地仰起,臉側向鏡中。
鏡中一切照映清晰。
他看到了自己墮落時的模樣,也看到她居高臨下的迷亂。
她的紅唇含著他長指,她一直很喜歡他的手,姬月恆又送她一指去玩。
睥睨著他的神女染上墮落的迷離,她輕顫著,幾乎要往後軟軟倒去。即便如此,雙手仍忍不住報復性一夾。
滅頂的痛快襲來。
「嘶——」
姬月恆死死咬住牙,脖頸後仰,後背弓起,離開了地面,白色冠帶在凌亂時落入他口中,被他死死地咬住。
猛顫的鴉睫透出瘋狂。
滾動的喉結亦泛著潮熱的紅,渾身每根頭髮都竄過麻意。
姬月恆在鑿出洗劍流泉之際,取出匕首,狠狠地堵住她的去路。
「放開我……」
程令雪雙手死死揪住他,指甲在病白的肌膚上面抓出赫然紅印。
「別、別擋著……」
她邊肆虐著他,邊顫聲威脅。
到最後竟帶了哭腔,極度的憋脹讓她想尋個出口,只能使出殺招。
「阿九哥哥……」
姬月恆一愣,隨即因著這句話開始顫抖中,他在急顫中拿開匕首,盛滿熱茶的玉瓶淅瀝瀝地噴出溫熱茶水。
赤玉匕首被澆頭濯淨。
幾欲把他溺斃,姬月恆緩了緩,承了她這聲「阿九哥哥」,忍住輕顫,耐心地教著她:「洗劍後,便可開始磨劍……」
噗——
匕首當即消失了。
程令雪雙手又是一陣用力抓撓,青年白如玉璧的身上霎時遍布抓痕。
他低道:「怎沒動……」
程令雪一窘,臉從脖子處紅到耳根子,連腳趾頭都微紅著蜷起。
「怎、怎麼?」
她半點都不會啊……
她只會練劍,不會用匕首。
輕嘆一聲,姬月恆雙手扶住她,剛被她肆虐揉搓過的人眼尾還泛著紅:「再喚一聲阿九哥哥就教你。」
混蛋……
這一句阿九哥哥讓程令雪於迷亂間想起某些片段,一陣驚顫。
她不會是姬月恆哪個義妹吧?
「嘶呃——」
她不自覺地死死抿住唇咬住他,讓姬月恆亂了方寸,啞聲道。
「別咬我,鬆口,教你便是。」
他掐住她,引著她去學這一個對她而言不算難的招式:「你的騎術不是很好麼,對,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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