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黑產確實是少多了,洗白的產業倒是多了不少。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不如先把我之前的工資少的那部分補回來吧?三倍工資就要有始有終,你說對吧?森先生。」太宰治承認自己確實有被噁心到,但這不妨礙他噁心回去。
「如果你願意回來——當然可以。」森鷗外的笑容裡帶著誠懇,「我們可是求賢若渴,尤其是太宰君這樣的人才。」
你是真的餓了!
太宰治做出一個快吐了的表情,當初是誰幹了那些「好事」,現在見勢不妙又想給自己手裡多捏幾張牌,這可真是噴著香水上茅坑——香的臭的你都要占上。
太宰治聽得出來,森鷗外這次還真不是衝著噁心自己來的。
芥川他已經沒法拿捏,港口黑手黨新生代青黃不接,老戰力中原中也還是個帶開關的限時外掛,重點是開關還在別人手上。
他可不得著急一下。
拿回太宰治這張神卡對他來說利大於弊。
「不如你先想想你都做過些什麼。」太宰治皮笑肉不笑,「這時候說這些,未免也太……可笑了些吧?」
「過去無可更改,未來依舊可期不是嗎?」森鷗外完全沒有退縮的意思,「回顧那些過去的遺骸有什麼意思,我們都可以當它從未發生過,不是嗎?」
過去的遺骸——日本的傳統藝能可是給你玩明白了。
「人的現在由過去組成。」芥川按住了太宰治的手,安撫的拍了拍,「沒有過去,哪來的未來?」
「不如森先生先放下不死軍團如何?」太宰治默契的打配合——現在與謝野晶子不在,當然是什麼戳肺管子說什麼了。
「不論如何,港口黑手黨永遠歡迎你,太宰君。」森鷗外也沒想過一次就成,見芥川插手,立刻見好就收。
意思傳達到了就行。
「不過,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哪怕是與這些老古董談生意,港口黑手黨至少不會讓我們的使者自己去訂酒店。」森鷗外放軟了態度,還不大不小的開了個玩笑。
如果是中原中也,當場就要殺去東京分部,好好問問這群人是不是叛變了。
芥川笑著搖了搖頭,這群人實際上心裡都和明鏡一樣,非得在這演出戲——森鷗外能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森鷗外這是在示弱,自己給自己個台階下——回答太宰治之前的問題,無形的把自己也放在芥川一邊,與天幕上的「自己」做切割。
至於天幕上的森鷗外幹了什麼事——和他這個什麼都還沒幹的森鷗外有什麼關係呢?
前面扯什麼過去沒有意義,不過是半真半假的邀請混合著十分的,說給自己聽的完美解釋。
天幕上芥川自己都想明白的事情,用得著他們這群劇本精隔著掰扯?
不過,天幕上的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就這麼一腳踩進了陷阱。
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和態度,都證明了,這次合作不可能成功。
訂在這種地方談判……看來咒術界那邊的小心思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