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類,還不錯。」小姑娘聳了聳肩,用數據幻化出糖葫蘆,一口咬掉一小半,「要是你太廢物,我就殺了你,拿著神力去找下一個人。」
看出了姜的色厲內荏,安室透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面前的幾人身上。
「別是你抓臥底都給抓出幻覺來了吧?」波本瞪著波本瞳,有些無語,「組織都不給發精神損失費的嗎?」
「如果沒有你和貝爾摩德,想必這部分補貼應該會很充裕。」琴酒冷笑一聲,這兩隻吞金獸還好意思問這種問題,要不是他們,組織的財政大概要好上不止一點。
「哎?別吧?你要殺了我,居然只是為了給BOSS省錢嗎?」波本擺出琴酒最討厭的虛假表情,「理論上說,我對組織的價值,比金錢要貴重的多哦?」
這一點,琴酒倒沒有反駁。
收起心愛的槍械,忽視手臂上微微發疼的針孔,琴酒示意研究員出去。
「我來問你一些別的事情。」
姜對安室透微微點頭,跟著研究員一同出去了。
她還要改數據呢。
安室透壓低了些聲音,「你是要問那些怪物的事嗎?」
琴酒明白,這裡不算是能說話的地方,但現在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只是他還未開口,便被一聲震動給打斷了。
白霧凝聚成一面鏡子,對面……似乎有個人。
「你好。」近乎幻境與魔法一般的場景讓人忍不住聯想到白雪公主的後媽,但對面顯然不是皇后——大概是國王吧?
「你好。」安室透張了張嘴,潛意識告訴了他這位究竟是誰,「綱吉先生。」
「看來,她的換位已經結束了。」綱吉神色中浮現了幾分哀傷,「很抱歉,她是個很堅定的女孩,我沒有辦法拯救她。」
那時候,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謂拯救,才是真正玷污了她的風骨。
「遠水解不了近渴,有些東西,到底是有心無力的。」安室透輕聲道,他明白,綱吉遠在義大利,貿然出手並不適合——更何況,這些本來就不是人家的義務。
「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將這個話題揭過,安室透微微偏轉「屏幕」,讓琴酒的衣角入畫。
「倒沒有什麼事情……本來以為趕得上送別,沒想到……應該打擾到你們了。」綱吉苦笑著搖搖頭,「不過,還真有一件事,她給你留了些東西,記得去橫濱與東京的邊界找薔薇拿。」
護境神除了特殊情況,並非只能待在自己的「領土範圍」內,只是在面對這個新生神靈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尊重。
「那就不打擾了,之後我們再聯繫。」綱吉來的很快,走的也很快——但給了他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
琴酒微微皺眉,兩人不明所以的談話並沒有暴露出多少信息,但是…綱吉…
這個名字熟悉的可怕。
還沒等琴酒深思,門外就傳來了癲狂的笑聲。
研究員從門口的玻璃看到裡面有人,瘋狂的欲望和施虐欲在他心中激盪,他幾乎是瘋了一樣的開始砸門,試圖把裡面的人抓出來吃掉或者狠狠虐殺。
很熟悉的場景。
琴酒將目光凝集在了腳下都白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