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樂音右手腕有一道燙傷的疤痕。剛才牽手散步時,沈恪指腹時不時摩挲那道疤痕。
就像現在,薄繭磨蹭長出新嫩皮肉的疤痕,有點癢,癢到了郁樂音的心裡。
現在的沈恪眉眼出落得更沉穩,身上有上位者的掌控感,垂眸看向他時,陽台上暖黃的燈光落在那雙漆黑的眼眸中,眼神變得似水溫柔。
很像前世他遇到的沈恪,歲月相仿。那時候的郁樂音從不敢細看沈恪的眼神,因此錯過了無數次溫柔的目光。
如果可以,郁樂音想穿回去,抱抱前世的沈恪。
沈恪看到阿音注視了他眼眸,接著他就被抱住了。
瘦削的身子骨跌進他胸膛,軟進了他心裡。
「阿音?」沈恪有些受寵若驚。
「先別說話,我抱抱你。」郁樂音雙手在沈恪身後收緊,抱緊了他,能聽見沈恪加快的心跳。
一如他此刻的心跳。
驀地,郁樂音腰上多了一隻手,帶著他往屋裡的房間走。
天旋地轉,房門又被關上。郁樂音被不由分說的強勢力道壓在了牆上。
「我親親你。」
沈恪捏著他的下巴親他,修長的手指插-進他細軟的髮絲。
即使一隻手打著石膏,也不妨礙沈恪有力地扣著他,讓他逃無可逃。
濕潤的親咬加重,輾轉流連來到他的脖頸,在鎖-骨上留下了侵-占的痕跡。
臥室里沒有開冷氣,郁樂音被親得又熱又濕。
他垂著眸,視線里沈恪的喉結隨著吮咬的動作小幅度滾動,看得郁樂音視線燙了起來。
燙的不止他的視線。
他的一點小主動都會點燃沈恪熱烈的回應。
可他明明只是想抱抱沈恪呀,現在燙得快要被吃掉了。
第四十七章 想藏老婆
沈恪「生病」了。無論結局重來多少次, 他還是會向郁樂音獻上最純粹的忠誠與愛意。
毫無掩藏。一顆心那麼滿。
濕熱的呼吸流連頸側,在薄嫩的肌膚上,像是在巡視領地, 一寸都不能少。
仿佛又是在進行某種獻祭愛意的儀式,一寸都不能少,細密潮濕的吻如同愛意, 滿得裝不下。
耳廓早已升高到了異常的溫度。每每落在沈恪病態痴迷的擁抱和親吮里,郁樂音感到很舒服,快要沉湎溺死般。
修長的手指乾燥粗糲,來到後腰軟-肉處,手上急切的力道稍重,一揉,就泄出近乎嗚咽的低-吟。
窗外知了嘰喳, 房門似乎被誰不小心撞了下, 一個小盒子從虛掩的門外滑了進來。
郁樂音回神, 猛地推開了黏在他身上的沈恪, 赤著腳跑下去, 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灰色包裝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