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姜晚婉看過來,沈行疆做出中肯的評價:「晚婉很厲害。」
姜晚婉嘴角微抽:「……謝、謝謝。」
這種事還用好評嗎?
沈行疆抬起骨節分明的手:「用我幫你嗎?」
姜晚婉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不需要,謝謝。」
這種事也需要禮尚往來嗎???
她拿來牙刷牙膏,刷完牙把水倒掉,好巧不巧碰到許蘭,許蘭笑著打招呼:「你們城裡人真講究,我們大房一屋子人都洗完了,你們兩人才洗完。」
姜晚婉被戳中心事,紅著臉解釋:「他身體不好洗得慢了些,我先回去了。」她拎著盆跑進屋。
冬日,窗戶外面會打塑料布防風,昨夜下了雪,窗戶和塑料布結滿了霜花,清晨不算熱暖的陽光從窗花透進來,映在屋子裡的光線朦朧虛幻,沈行疆躺身前有傷,他把被子疊起來靠在牆角放著,斜靠在被摞上,曲起一隻腿,姿態懶洋洋的閒適。
姜晚婉靠在門板上急喘氣,呼吸平穩,抬眼賞到這一幕,呼吸停止了五六秒。
真乃……人間絕色。
秀色可餐吶!
秀色可餐之人勾起唇,笑意卻不達眼底:「晚婉覺得我身體不好,既如此,晚上我好好表現,免得你不滿足。」
第39章 沈行疆掀桌子
「眼下不用上工,下午開始也成,晚婉覺得怎麼樣?」
朦朧似水波般的陽光勾勒著沈行疆精緻矜貴的面龐,他眼尾纖長的睫毛遮住眼底思緒,話問得熨帖,語氣卻叫人毛骨悚然。
姜晚婉舔了下嘴唇:「你怎麼偷聽我和大嫂說話,還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明明不是那個意思,我說你受傷,所以身體不好。」
「再說了,剛剛為什麼慢你自己心裡沒點數?我難道要和大嫂說實話嗎?」什麼人啊,自己做錯事還欺負人。
沈行疆挑了下眉:「我同晚婉聊晚上的事,晚婉既然不想聊,那就算了。」
「剛剛晚婉說有什麼好東西要給我看,可以拿出來看看。」
姜晚婉忍不住嘖了聲,她以前說錯了,沈行疆哪裡是暴君,明明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她爬上炕,把缸搬出來,她把姜憐如何想坑害她,她又怎麼借姜憐之手收了這個缸的事情都告訴他。
說完,姜晚婉鑽進他懷裡,嬌著小嗓子問:「老公我厲不厲害?」
沈行疆愛死了她這個樣子,人外正經屋裡放|盪,他眼裡充斥著慾火:「厲害,如果我們晚婉夜裡能多堅持三四個小時,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你!」
姜晚婉忍無可忍,他胸口有傷,她抬腳在他大腿上踹了一下:「滾蛋,現在還餵不飽你,你還想通宵?想都別想!」
她氣哼哼背過去衝著他,抱著窄瘦的肩膀生氣,卷翹的睫毛眨啊眨,透露著心裡的小心事。
沈行疆從背後抱住姜晚婉,在她耳邊輕聲道:「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等日後分了家,我們有了自己的房子,我打算照三天三夜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