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一平靜的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男人呵呵冷笑。
【媽,告訴他,不行咱就去部隊,找他領導,看他怕不怕!】
樊清一頓了下,抿了抿唇,仰眸看男人,「或者我走一趟部隊,問問你們領導,為什麼要這麼冤枉人,寒一個為國為民士兵的心。」
「誰不知道莫須有的罪名是能要人性命的,你這些話傳出去,我男人以後怎麼在部隊立足?我怎麼在村里活!」
「無理取鬧,他不做還怕別人說?我看你們兩口子就是心虛!」男人嗤笑。
樊清一垂了下眸子,「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阿璃,珠珠,過來。」
她招手,把雙胞胎女兒叫到自己身邊,附耳說了幾句什麼。
李琉璃咬著唇,「媽,那你和妹妹呢?」
「我和妹妹在這等你們。」
樊清一朝兩個女兒微微頷首,「他們沒有證據,就是在害你爸,那些話他們必須收回去,不然你爸這輩子就沒前途可言了,明白嗎?」
「我明白。」
李琉璃抬手胡亂抹了把眼淚,拉著滿眶淚花的李珍珠朝外走。
站在門口充當守衛的第三個男人想攔,李琉璃跳起撲上去咬住了那男人的胳膊。
李珍珠炮彈一樣打開門沖了出去。
等男人吃痛甩開李琉璃想追時,早不見人影了。
男人氣的臉色鐵青,扭頭冷冷看樊清一,「真是小瞧了你!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跟李文風果然是一路貨色。」
一樣難纏!
樊清一衝他一笑,「你說我現在對外大喊你逼招不成,要殺人滅口?還是喊你心懷不軌見色起意要非禮我?」
男人猛的瞪大眼,眸底掠過不敢置信。
隨即嘲諷大笑,「你還真跟你男人一樣不要臉皮是無恥之徒。」
「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才叫無恥,我只是被逼應對。」樊清一平靜糾正他。
男人冷笑,「你以為我們必須聽到你親口承認嗎?來走這一遭,就已經夠了。」
他言詞間的深意,讓樊清一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你們!」
「走!」
男人一揮手,其他二人動作劃一,轉身就要朝外走。
【媽,不能讓他們走!】
李琉璃比樊清一反應還快,一把抱住為首男人的腿,另外兩個男人走出去,回頭瞧見,冷著臉想過來扒拉開李琉璃。
院外忽然響起熱鬧的喧譁聲。
男人臉色驟冷,抬腳就要踹李琉璃,樊清一猛喝,「你敢!」
她聲音高到劈叉,男人抬起的腳硬生生頓住,再想踹時,院門處已經衝進來了人。
「把那些害我男人的話收回去,否則,你只要敢走出這個門,我……」
樊清一咬著牙,腦子快速轉動想著用什麼辦法,能讓這男人投鼠忌器,放棄害文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