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捋一捋……」怎麼跟你說。
事關幾個孩子的安危,樊清一斟酌了一下,把李珊瑚的心聲說了。
李文風的眉頭瞬間蹙的緊緊的。
他沒有問小女兒怎麼知道的,第一時間的關注點是,「你是說李元寶為了嫁入藺家,會對咱們女兒下手?」
「……我跟你說過,我難產的時候做過一個夢,那個夢裡豆豆被李元寶割了腎,謊稱是她自己的,給了藺渚辰的妹妹,她才順利嫁入藺家,得到藺家從上到下的喜愛,豆豆因此……」
樊清一攥了攥手,「……後來,腎臟排異,李元寶把主意打到了尋回來的珠珠身上,割了她的腎,為絕後患,找人開車把珠珠……」
明明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但只要想起那個夢。
樊清一就忍不住心口發顫,疼的不能呼吸。
李文風握住她的手,一雙眸子冷凝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我知道了,我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藺渚辰,還有李元寶,不會給他們一點可乘之機,藺渚辰那個妹妹……」
他危險的眯起眸子,「他們藺家最好不要打我們女兒的主意。」
否則……
他不介意讓他們看看,他這個退伍的兵王,為了妻女,能做出什麼事來。
這一晚上,樊清一渾渾噩噩的,一直沒真的睡沉。
早上起來,夫妻倆都頂著一雙黑眼圈。
奇怪的是,雙胞胎眼睛底下也是一片烏青。
李珊瑚蔫蔫兒的趴在桌子上,一點胃口都沒有。
誰懂她一肚子秘密卻無人能說的寂寞?!
憋死她了。
……
到公司,李文風就把人撒了出去。
沒兩天,手底下的人就查到了藺渚辰妹妹的消息,「你是說她跟我小女兒在同一所學校?都在京大附屬中學?她在高一?」
「是,我們還找到了她入住的一家私人醫院的主治醫生,拿了一份她的病歷,在這裡。」
手下把一個檔案袋遞過去。
李文風接過來,打開翻閱。
「……藺渚辰的妹妹是早產兒,胎裡帶出來的先天不足,身子孱弱……」
「這個是什麼?」
李文風點著其中一張紙,點著上面寫的輸血史。
手下掃了眼,解釋道,「她每次發病搶救,都需要輸血,我回來時,剛好碰上她發病進搶救室,護士領著幾個跟她年歲差不多的孩子在抽血,身上……」
手下遲疑了一下,看李文風。
李文風抬眸,「怎麼?」
「……那幾個孩子身上穿的是京大附屬中學的校服。」
李文風的眸子驟然一冷,「你是說?」
「我問過護士,護士說每次都需要至少六個人一起抽血,每人200ml,因為藺渚辰的妹妹輸血太多,血型跟普通人還不一樣,叫什麼RH型……」
手下人解釋著,李文風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輸血史,眉頭蹙的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