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掙扎著，但無奈力量懸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幫手將手伸進他的口袋，掏出了那張皺巴巴的指條。
老闆接過指條，瞥了一眼，然後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腳踩了幾下。
「胳膊肘往外拐，別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老闆厲聲喝道，「再敢有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闆瞥了一眼被踩得破爛不堪的指條，又轉向阿飛，眼神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沉聲道：「給我回去，別再讓我看到你玩這種把戲。」
兩個幫手鬆開阿飛的胳膊，老闆又補充了一句：「阿飛，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裡的規矩，胳膊肘往外拐，對誰都沒好處。記住，我是這裡的老闆，你的飯碗是我給的，再敢背著我搞小動作，別怪我把你的飯碗砸了。」
阿飛的臉色蒼白，他低著頭沒有再說一句話。他知道，這次算是逃過一劫，但老闆心狠手辣，不會放過背叛他的人。
喬安安對阿飛寄於厚望，等看到他灰頭土臉的，就什麼也明白了。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緩緩從暗處走出來，正是程萬里。
化成灰喬安安也認識。
喬安安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用嘶啞的嗓音，指著程萬里質問道：「程萬里，我們無怨無仇，買賣不成仁義在，你為何要害我？」
程萬裡面無表情地看著喬安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喬小姐，商場如戰場，你沒有聽說過嗎？我不過是想為自己多爭取一些利益而已。至於你，只能算是這場戰鬥的犧牲品了。」
喬安安氣得渾身發抖，她想要上前與程萬里理論，卻被旁邊的阿飛拉住。阿飛低聲勸道：「喬小姐，別衝動，這個人我們惹不起。」
程萬里輕蔑地笑了笑，雙手插在口袋裡，緩緩踱步到喬安安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仿佛在看一個無知的獵物。
「喬小姐，你或許不知道，你長得很像我的前女友。」程萬里突然說道，聲音低沉而冰冷。
喬安安一愣，她沒想到程萬里會說出這樣的話，上輩子可從來沒聽說過。程萬里上輩子變態地折磨她，她從來想不通原因，原來是代人受過。
她，何其無辜！
「她跟我談了五年，我把她當寶貝一樣供著，卻因為和我門不當戶不對拋棄了我，讓我嘗盡了痛苦的滋味。」程萬里繼續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所以，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她，我想要通過你，來報復她帶給我的痛苦。」
喬安安氣得臉色鐵青，她用力掙開阿飛的手，挺直胸膛，瞪視著程萬里：「程萬里，你真是可笑！就因為我和你前女友長得像，你就要這樣對我？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她？你這樣遷怒於人，算什麼男人！」
程萬里臉色一沉，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喬安安的胳膊。喬安安痛呼一聲，想要掙脫，卻感覺自己的胳膊像是被鐵鉗夾住一般，動彈不得。
「喬小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程萬里冷冷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我告訴你，我程萬里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要不說程萬里變態，他以折磨類似他前女友的女人為樂，從她們恐懼和絕望中攫取快感。
「阿飛，再給你一次機會，別給臉不要臉。」
阿飛的腿直打哆嗦，他的直覺肯定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