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見到了。
所以這真是格外稀奇。
厲劍漫不經心的撣了撣菸灰,打量了畢安幾眼,隨後推著小瘋子的椅子讓人面對著他。
「怎麼了?很關心他」
這話問的毫不在意,那眼神卻像是要吃人一般。
任何人面對這充滿威壓的眼神都要避讓幾分,偏生段野一點不怕,散漫的掃了厲劍一眼。
從嗓子眼裡懶洋洋的冒出一個「嗯」字。
厲劍不爽的蹲在地上,沙發椅並不矮,厲劍線條冷硬的下巴放在小瘋子的大腿上。
仰著頭以一個下位者的姿態看著小瘋子,這種姿勢往往帶著臣服的依偎,莫名的像個看著嚇人但性格毛絨絨的大狗。
「做什麼?」
段野優哉游哉的開腔,厲劍的視角下,小瘋子就如同高傲的豹子,微微蔑著眼,傲氣的讓人想把他拉下來沉淪。
「我的人對別人一臉關心,你覺得我會有多高興?」
段野低笑了兩聲,故意拖長腔調,逗小狗兒似的抓了把厲劍的頭髮。
「怎麼?吃醋啊?求我啊,求我只看著你。」
厲劍冷硬的側臉貼在小瘋子的大腿上蹭了蹭。
審訊室里瀰漫著嚴肅的氛圍,冰冷的牆壁透出令人窒息的氣息,可這樣的審訊室在兩人的襯托下猶如在玩什麼特殊場景。
厲劍緊盯著小瘋子的眉眼,皮膚饑渴症似乎發作了,曾經他最厭惡別人看到他皮膚饑渴症發作的模樣,狼狽,如流浪狗一般,他拼命想要隱藏。
可在這人面前他不想有任何隱瞞,自己的狼狽,痛楚,糟糕,盡情的打開,他願意讓小瘋子看到凌亂的自己。
他現在只覺得自己仿佛乾涸的魚,擱淺在沙灘上,而小瘋子就是如救他的水。
低啞的聲音在空蕩的審訊室帶著黏膩的愛欲,角落都仿佛滋生出觸手,向兩人纏繞,讓兩人的心臟緊緊合在一起。
「小瘋子,求你愛我吧。」
厲劍的眼神明晃晃的滿是占有欲和引誘。
如今的厲劍多久仿佛一條卑劣的瘋狗,渴望的向小瘋子展示自己的占有欲、
段野嘴角漾起弧度,輕輕踩上厲劍的肩膀,脊背微弓,纖細的手指挑起厲劍的下巴,段野閉著眼吻了上去,急促的呼吸噴灑在相交的唇齒間。
厲劍的心臟瞬間被填滿了,不斷的索取著,大腦里充斥著想要得到這人一切的念頭幾乎要衝破了理智。
厲劍像是在品嘗美食似的又咬又舔,親的段野頭腦發昏,他就知道這瘋狗一旦下了嘴就停不下來,就像是狗遇上肉骨頭一般。
每次下口都咬的人那麼疼。
「艹!松嘴!」
這會兒厲劍就像是耳聾了一般,滿是青筋的大手死死按著小瘋子不讓人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