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似乎總是不遂人願,每一次的抗爭之後,殘留的不僅是疲憊的軀殼,還有更深重的自我懷疑。
我輕聲自問,詢問自己的堅持是否值得,是否真的能夠抵達那個遙遠的彼岸。
陳叔曾對我說:「我們允之一定會被愛,一定會遇到一個你可以完全將自己的心交出去的人。」
於是,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堅持了一年又一年。
在我已經對這個世界不再抱有期待時,你出現了。
像一束光,穿透黑暗,直襲我而來。
你用獨特的方式,拉我出泥潭將我喚醒。可下一秒,卻將我徹底粉碎打入地牢。
我在你手中,就像一個次等玩物,時而升至雲端,時而跌落地獄。
你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能輕易牽動我的情緒,讓我不斷沉溺,無法自拔。
二哥曾問我,為何不逃,為何不放棄。
我回二哥:我不想逃,更不想放棄。
因為,愛意已經滋生,已經在我的心底紮根。
幸好,我沒放棄,或許我該感謝自己的堅持,感謝陳叔的那句話。
讓我,再一次等到了你。
霍文清...
我愛你。
我會一如既往地虔誠,供奉我來之不易的神明。
霍文清自述
年少時,我如一位孤獨的王者,高高在上,俯瞰眾生。
但又極其敏感,仿佛一切都會消失不見。
在自傲的年紀,遇上了同病相憐的某人,於是在異國他鄉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
我一度認為,感情不過是一種廉價的庸俗,而愛只是弱者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