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可以不用像很多外國學生那樣,負擔大量的債務問題,畢竟在美國,連歐巴馬都花了21年才還清學貸,那時他好像已經是聯邦參議員了吧!】
嘶~許多人不由得驚了驚。
「21年,他們這個什麼學貸,也太多了吧?!」
「話雖如此,」衛青接著道,「便是在大漢,貧賤之家想要讀書識字,亦頗有難處。」
劉徹摸了摸下巴:「依後世學制,這頭部院校該是指諸大學,官辦諸學而廣收萬民,確可為國選才,不過……他們哪來那麼多錢啊!」
收稅能收那麼多嗎?要養天下學府不是一筆小數目吧,怎麼也沒聽後世抨擊重賦啊!他們的錢到底哪來的?!
劉豬豬:平等地羨慕每一個有錢的皇帝。
太極宮。
李世民輕咦道:「這聯邦參議員是何職務?聽楚棠的語氣,官職似乎不小?」
長孫無忌繼續看字面意思解詞:「聯有聯合,邦有邦國之意,所謂聯邦,莫不是說這美國乃是諸邦國聯合而成的一個國家?」
「那豈非與春秋戰國類似?」有人類比道。
「非也,春秋之時周天子有名無權,戰國更無天子,那美國的聯邦之上,應尚有實權之統位,否則國之不國。」長孫無忌猜測道。
李世民微微頷首,眉心卻還是擰著:「如此,他們的君主之權,是否太過分散了?」
作為一個帝王,李世民對權力分配還是很敏感的。
魏徵心頭一動,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或許本身就想分散君主的權力?
不過這話他不能說,他接著去研究後面幾個字:
「據此,那參議員便是參與議論政治之人?」他沉吟著,「外邦之構架,與我等實在殊有不同。」「不過,」有人對政體問題不甚關心,他關心的是:「21年才還清學貸,耗資該有幾何?他們朝廷所辦的官學,豈非成了變相斂財之工具?!」
眾人:……別說,你還真別說,兩相對比下來,那美國,似乎確實是有點相形見絀了。
但是,貞觀君臣同樣發出疑問:「後世的國庫,是否太過充盈了?!」
【我們是真切地享受到了勞動人民饋贈的福利,它通過政體的優越性落實到我們身上,而古代的皇公貴族、帝王將相,更是受到了萬民的供養,但他們很多人卻並不自知,有的更是一意盤剝百姓,白居易其人或許在某些方面確實仍有局限性,可是在彼時彼刻,面對著那個飢婦人,面對麥田裡的百姓,他還是反思了,他羞愧萬分。
我何德何能,可以不親稼穡之事,一年領取三百石米的俸祿,到了年底還猶有餘糧?!這是一個仍有良知的知識分子對自己心靈的拷問!
盡日不能忘,豈止是那一日?或許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後來的那一篇篇諷喻詩,有了那「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慨嘆吧!】
水鏡滾動,那些如尖錐利刃一般的詩句被放了出來——《紅線毯》,憂蠶桑之費也;《上陽白髮人》,愍怨曠也;《秦吉了》,哀怨民也;《新豐折臂翁》,戒邊功也;《杜陵叟》,傷農夫之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