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庭會平等的依照法律制裁帝國內的任何罪人。」教皇頓了半秒,語氣平緩的說道。
「是我貪玩,第一次騎駮獸沒有分寸而已。」美麗的聖女在此時卻輕聲笑道,像是剛剛的憂愁與哀傷都只是一場朦朧的幻影。阮姝婭彎起眼眸,在教皇升起困惑迷茫的視線時,她突然將身子貼近了對方,兩個人的距離本就極近,此時在背面看去,女子幾乎像是主動投入了教皇寬闊的懷中,「謝謝你,樊鵺。」
她像是擁抱了他,又像是沒有。教皇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過任何被觸碰的感覺,可偏偏是這般似是而非的親昵,女子身上清淺的香氣將高潔無塵的男子侵蝕籠罩在了其中,又令他疑惑的錯覺,他也許真的曾被她擁抱過了。
阮姝婭已經得知了教皇的名字。
可她卻仍然喚他冕下,不曾逾矩,因而當她在教皇的耳旁喚出這兩個字時,就仿若在他平靜無波的心湖中投入了一顆石子,漣漪一層又一層的疊加,無法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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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鬼街。
阮姝婭特意換了一身低調的衣服,沒有再穿著招搖又明顯的聖女服。
在與樊鵺說完那句話後,阮姝婭就離開了聖教廷。她可是已經對教皇闡述實話了,至於他到底有沒有相信,就不關她的事了。
阮姝婭的心情還不錯,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看聖潔者墮落神壇,要佛子慾念纏身,充斥著背德感的拉扯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千寒雁正站在街口的雕塑下等她,象徵著末鬼街的標誌雕塑模樣十分猙獰,五官和四肢凌亂的插在一具模糊的軀體上,說不清是異獸還是人類。看久了簡直會令人覺得精神污染,與古神教的倒吊神像有異曲同工之效。
千寒雁也沒有再穿著軍裝,她的個子很高,腿也長,身上總攜帶著一絲冷氣,氣質顯得特別A ,站在那裡就有種生人勿近的氣場,連小偷都不敢到她的身旁溜達。
阮姝婭遠遠的看到她便跑了過去,她是很喜歡撒嬌的性格,黏糊糊的喜歡和人貼貼。以前她哥沒失蹤的時候,在家裡她就很喜歡摟著他,趴在他胸前汲取被學業折磨後的最後一點生機和活力。
她像是飛回到巢穴中的小鳥,一頭扎進了千寒雁的懷裡,摟住了她的腰,「等我很久了嗎。」
「沒有,我剛到。」千寒雁抬起手臂,揉了揉女孩子毛茸茸的發頂,眸底浮現出一抹滿意,顯然對她的黏人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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