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在半掩的门扉上咚了几声,狗腿子滴亲捧着那碟紫莹莹的葡萄果冻,施施然进入书房。
“周煜,请你吃果冻,可甜可好吃了。”表情极其谄媚。
一双甜净净的杏仁眼跟涂了502胶水一样,始终没离开过面前男人的胸口。
男人半侧着身,视线凝在散发白茫茫辉光的笔记本屏幕,神情一派随性闲适,完全没有留意到胸口浴袍折迭处,那抹不经意流露的诱人的皙白。
“不需要。”
声音像是早春河流上浮着的碎冰,冷冷清清,不近人情。
要搁往素,柳芽早“呸”一声,丢下一句“爱吃不吃”,扭屁股走掉了。
可今天,她安安静静,立在原地,仿佛只要脖子再伸长些,就能窥见皙白里面的那朵樱红。像臭屁精这么保守的男人,身子应该还没有被任何一个女人瞧见过吧?
想到这里,柳芽腔子里的一颗淫心蠢蠢欲动,兴奋不已。
“看得很开心?”男人抬起下颏,眸光锐利。
被识穿小九九的柳芽,只得委屈兮兮眨巴眨巴眼,软着嗓子:“周煜,我有一事相求。”
“我不开救济站。”男人垂下眸,继续看着笔记本。
如果手边有重器,柳芽简直恨不得给他一锤子,什么人啊,连她的话都不听完,这么冷酷无情,和阎王爷拜过把子吧。
她眼泪汪汪:“佛经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圣经说施比受更有福。周煜,你也不忍心见到一个双十年华的美少女,凄凄惨惨,饱受折磨地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