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医生。”男人声音依旧冷漠得要命,甚至连头都没抬,“有需要可以打A市的临终关怀热线。”
柳芽:“……”
迎难而上的反义词是柳芽的座右铭,对于这种难啃的骨头,这么有挫败感的事,她一般是选择直接放弃。可是,当她一睇向男人浴袍的胸口时,身上就像有无数条青绿绿的毛毛虫在爬。
呜,真的很想看,很想摸,很想捏。
遂继续再接再厉,努力哄对方脱光光给她瞧:“周煜,我昨天在路上遇见一崂山道士,他说我近期有血光之灾,必须见一男子的纯阳之躯方可化解。”
柳芽以为她拙劣的谎话肯定会马上被拆穿,谁料周煜却阖上笔记本,抬头看向她,浓眉微皱,似在思索,过会子方淡道:“这件事,你不是每天都在做么?”
“啊?做什么?”
话出口,柳芽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是她每天都在看男人裸体。额,没想到,她在臭屁精心里的形象这么风流潇洒,这么正面有本事。
“咳咳。”柳芽清清嗓子,并不打算解释,她继续道:“是每天都在看,可是道士说这男子必须名字带火。一时半刻我也找不到名字带火的男银,要不,周煜你就……”
柳芽一边说,一边心虚地觑着对方,生怕他反手就给律师打电话,告她性骚扰。
“可以,去卧室等我。”
啊??
柳芽瞪大眼。
居然……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