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 / 2)

陆应淮再次暴走,去阳台又抽了支烟。

……

江棠用手术刀片划断了桑颂手腕缝的线,撕裂的疼痛让已经躺了近十个小时的桑颂清醒了一些。

他被江棠拽着机械地往外跑,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江棠冷静的强调声:“跑快一点,别回头看。”

两人跑到外面才发现他们身处一片树丛,桑颂仅是凭着本能被江棠拉着跑,记忆中江棠好像还背了他一段。

再醒来时他已经站在自家门外,司机的样子、车牌,离开的位置、回来的路线他全然不记得。

他听见母亲在身后哽咽喊他“小颂”,才发现自己已经到家了。

后来心理医生说过度刺激导致他心因性失忆。

很多个夜里,桑颂梦见他对司机说要回去把江棠带走,不能把那个小孩独自留在那里。

司机说:“他说了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要掉头,我不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但那个小孩似乎很希望你能平安回家。”

他分辨不出来这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个芯片会在桑颂每一次想起时非承的时候释放电流,就像戒网瘾的小孩要被电那样。一直电到你再也不敢提起来。

或许是破译密码的时候江棠想起了一部分,身体机能本能地想要阻止他陷入痛苦才让他一直昏睡。

桑颂说完之后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

“那些人……都死了,我以为我也会死在那里。”

没有人能忍受得了反复注射致幻剂,然后被强电流穿透身体。

桑颂是靠江棠躲过了一劫,那些人没来得及对他做更多。

他不记得那个地下室的位置和城市,也找不到当年那辆出租车。

好死不死的,那段三小时的监控录像由于周围太黑,拍到的车牌号经过技术处理之后仍然不清晰。

陆应淮重重靠在沙发里:“夏凌在这里面是个什么角色?”

桑颂跟江棠今年之前的交集就只有那么一次,他见到夏凌时反应那么大,说明当年那件事的参与者里一定有夏凌,或者与夏凌有关的人。

“他是那两个黑衣人老板的儿子。”

江棠被虐待时一声不吭,夏凌对此有什么嗜好似的,为了这事特意去过一趟。

他没有伤害江棠,但也没阻止,江棠的手臂被划出血口的时候,夏凌就在旁边看着,神情认真得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陆应淮还想追问,楼上的主卧门被打开了。

江棠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没系,领口歪斜,露出皮肤白皙的右肩,带着一种无意识的撩人感。

陆应淮几步冲上楼,挡在江棠面前,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整个过程中江棠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似乎茫然,又似欣喜。

他乖乖任由陆应淮把他抱下楼,在陆应淮接过桑颂倒好的水准备喂他喝时,问出了一个显然犹豫已久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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